周掌柜心虛道:“十萬天月幣。”
老祖白眉揚了揚:“才十萬?”
“此物在千年前就價值百萬天月幣,雖然是失敗品,但也不下于五十萬!你給的價錢,太低了!”
他有些擔心,那位售賣者覺得自己遭到蒹葭堂欺騙,不再輕易露面。
“我該死,我該死!”周掌柜不住的磕頭,惶恐不安。
老祖撫須道:“立刻畫出此人畫像,將功折罪!”
“是是!”
不久,周掌柜畫出夏輕塵的畫像來。
其畫藝不錯,畫得惟妙惟肖,與本人有九分相似。
“怎么跟我一樣大?”少年公子眨了眨眼,驚訝道。
老祖沉吟:“不應該呀,那靈藥非常新鮮,應該是半月前煉制出來的,難道那少年只是負責賣的,煉制者另有他人?”
以那靈藥的精純來看,分明是有技藝高超且熟練的大師所為。
絕非一個年輕人能成功。
周掌柜滿嘴發苦:“屬下絕對沒有畫錯。”
老祖點了點頭,大手一揮:“畫像拓印出去,通知城主,全城搜索,切記,不得驚動他。”
此人口吻委實太大。
仿佛城主一定會聽從其命令似的。
然而,半柱香后,整個城市的衛兵全都接到了死命令。
一天之內,必須找到畫像中人。
否則,全部人頭落地!
一時間,舉城雞飛狗跳!
某座茶樓里,夏輕塵居高臨下,訝然的望著街道略顯混亂的場景。
“發生何事了這是?”金鱗非一臉啞然:“本城城主向來穩重,怎么在瓊樓宴開席前,鬧得滿城混亂?”
夏輕塵搖搖頭,不在意道:“應該是找什么人吧。”
望向眼前的金鱗非,夏輕塵笑道:“此次欠金兄一個人情。”
離開蒹葭堂,他就與金鱗非匯合。
“哈哈,哪里話!”金鱗非笑著擺擺手,道:“等會父親引薦你認識各位主辦方,還望你早做準備。”
夏輕塵聽出其中深意,道:“金前輩邀請我一個晚輩,一定很為難吧?”
瓊樓宴受邀者,哪一位不是名聲顯赫,地位高絕之輩?
他一個籍籍無名的小子,本無資格受到邀請。
金不換說服瓊樓宴主辦方,定然花費很大力氣。
“其余主辦方還好,就是游龍商會的掌舵者,指不定要為難你。”金鱗非嘆道。
“三月前,我途徑星云宗,壓赴的那幾船貨物,就是去和游龍商會做交易。”
“可誰知交接貨物時發生意外,一個貨箱倒下來,將商會掌舵者的寶貝孫女砸得生命垂危。”
“唯有西嶺的白骨靈芝才能救活,此去西嶺,來回最少需要一年,但他孫女最多只能活兩三個月而已,根本來不及!”
“游龍商會遷怒金家,所以對金家一切都充滿報復心理。”
否則的話,金不換以首富身份,要一張邀請函,能有多難?
說著,金鱗非取出一張水晶卡。
“里面有一千萬天月幣額度,待會游龍商會會長如果為難你,你可以拿出此卡,讓他閉嘴。”金鱗非道。
他之所以不愿意邀請夏輕塵,無非只有一個理由。
夏輕塵既不是有錢的買家,更不是有寶物的賣家。
自然不值得他邀請。
如果夏輕塵手持水晶卡,成為買家,他就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