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列5，能獵殺頂級序列五，遇到序列四以上必死。”
“序列5強嗎？”楚陽試探性地問道。
“抱歉，此類問題含有相當大的主觀成分，信息不全，無法求證。此類回復僅此一次，下次將不再提醒。”系統的聲音冷冷地回響于空間。
果然啊，楚陽心里已經對系統有了一個大致的評估。望向在灰霧深處端坐著的“愚者”，恨不得現在就沖過去弄死他。
當然，他自己也知道，這樣貿然殺上門，不說源堡和“愚者”，剩下的人每人一口唾沫都能將自己淹死，而且感覺剩下的人實力都不弱，特別是那個身材火辣的“隱者”女士。
不知道灰霧后的臉蛋長得怎么樣，楚陽有點想入非非。
說到長相，自己甚至連“愚者”長什么樣都不知道，灰霧濃厚，將眾人遮擋，連楚陽斗王巔峰實力都不能看破。
……不知道任務完成能不能將源堡順走，楚陽眼紅。
“系統，我能用斗氣看穿灰霧嗎？”楚陽有些擔心自己的實力不夠。
“可以”系統回答
楚陽有一種想用斗氣看穿塔羅會上面的女士們的沖動，看看灰霧后面是不是一張張姣好的面龐，但還是克制了這種沖動，畢竟，自己的實力估計也只有一次機會，還是穩妥一點比較好。
“我也不是好色之徒，我可是身正體直好青年。”楚陽自我安慰道。
而且那“愚者”的靈性在灰霧之上被加持得有些可怕，自己有系統掩護居然都能被對方發現窺視。這讓楚陽心里發慫。
真不愧是神器啊，楚陽嘖嘖稱奇。
事不宜遲，楚陽盤膝坐下，將體內的斗氣調動起來，在他的體內進行著一周天一周天的循環，將他的狀態調整至巔峰。一股強者的波動在空間內緩緩散開，似水波一般，蕩開陣陣的能量漣漪，最終到達這片空間的盡頭，被束縛、吸收。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楚陽感覺自身的狀態到達了前所未有的巔峰。
他將自己所有的斗氣都調到眼部，想要借此看穿灰霧，看穿愚者的本質。借此來鎖定敵人。
“開！”楚陽一聲輕叱，雙眼睜開，一道視線似有實質一般，穿破空間，直至灰霧之上。
灰霧之上，在“愚者”位上的杰瑞心有所感，側頭望向遠處，同時源堡微微顫動。
一道光門映入楚陽的眼前，光門閉合，門面上散逸出一道道柔和的藍光，一條條透明的蠕蟲在門框上涌動，鉆進鉆出，好像與門一體。
“噗”楚陽的精神世界一瞬間感覺像是被一把刀子剖開，自己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整個腦海仿佛被一萬只蟲子在啃咬，撕扯。自己的靈被翻來覆去的撕裂，自己的斗氣氣旋也不由自主地開始失控，解體。
疼，疼！
楚陽的精神完全崩潰，整個人處在失控的邊緣。
“獲得的知識：在這個世界里，不可直視神靈，或神話狀態的生物，否則會有十分嚴重的精神分裂或失憶。‘愚者’在‘源堡’的作用下，有了一定神靈的本質和位格。”系統清冷的聲音在楚陽失控的精神體內回響。
楚陽在沒有意識前的最后一個念頭是：
“系統，你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