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娟一張小臉被李憲揪起老高,心頭一陣火大,但是也只能忍著沒有發作、
“二多拉麗華,的兜系英臺的。”(二哥哪里話,這都是應該的。)
呵、
呵呵呵。
看著朱娟強顏歡笑,想起自己青蔥歲月時候,在朱娟淫威之下的那段幼年,童年以及青年時光,李憲心中一陣爽快。
朱娟女士啊朱娟女士,你也有今天。
想不到吧你?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二十年后你對我蠻橫不講道理,二十年的現如今怎么樣?
表情猙獰的將朱娟的一張肉臉掐得變了形,直到朱娟淚花都掐出來了,李憲才樂呵呵地放開手。
朱娟強忍住發作,捂著臉蛋,妝模作樣的問到:“二哥,剛才我看你和四哥吵吵啦?我聽我四哥那意思,好像是不想上學了?”
李憲一皺眉頭。
雖然通過自己,朱家和李家現在來往甚密,逢年過節的都有走動。但那都是李友和老朱,鄒妮和楊淑珍之間。
李匹和朱靜二人,卻似乎沒有什么瓜葛。
現在朱靜突然提起李匹,莫非是……
嗯?
可是事實證明,他想錯了。
見李憲沒吭氣兒,那頭的朱靜揉著一張嬰兒肥加真肥的臉,竟然開始給李匹加起了缸來。
“嗨呀、二哥呀,我四哥這思想很危險啊。你知道,我這不上學都老后悔了。不過你說我一個姑娘,不上學也就不上學了,他一個大小伙子,要是不上學到了社會上以后還不得吃虧啊?我跟你說,像這種情況你就得揍,往死里揍……”
看著朱靜揮著小拳頭,像是個長舌婦一般在那兒挑撥離間,李憲的嘴角勾了起來。
待朱靜口干舌燥的說完,李憲從飲水機里接了杯水,遞到了她的面前,“你說的有道理。他的事兒我回頭肯定給他整明白了。”
朱靜打的好心思。
但是她絕對沒想到的是,有人比她更會算計。
她算計的,是想給李憲添點兒堵。
可是她不知道,李憲已經算計著怎么給她安排終身大事了。
“倒是你。”
正在朱靜暗暗幸災樂禍的時候,李憲雙手交叉到一起,坐在了她的身邊:“你過年才十七吧?之前家里沒條件,沒供你上高中。可是現在家里邊兒有條件了,你也總不能靠著那點兒裁縫手藝混日子,是不?”
“二哥、你……這話咋說?”看到李憲臉上邪惡的笑容,朱靜警惕了起來。
“晚上我跟你媽說說,給你找個學校。你……也回去上學吧。”
“噶!”
朱娟現在日子過得好不歡快,現在家里不缺錢花,父母大哥又都忙,天天逍遙自在。
要說剛學裁縫那會兒,她是真真兒的想回學校,可是現在野了半年,她連楊淑珍想讓她學黑陶手藝都不肯,至于回去上學?
學校的門兒她都不想進!
“那啥、二哥,我還得跟我媽學黑陶呢。這個這個……上學就不用了吧?”
朱靜將屁股往沙發的另一側蹭了蹭,干干巴巴的拒絕道。
李憲沒聽見她意見似的,“這和你學黑陶不沖突。你學過裁縫又學過黑陶。不過都是基礎的一些東西,注定走不了多遠,不如就去學一學設計,以后不論是裁縫還是黑陶,都能用得上。等回頭李匹高考,我看看他考到哪兒去。到時候給你安排一下,跟他一起,你倆也好有個照應。”
“二哥、我覺得這件事兒我得跟我爸媽商量一下!”朱靜抗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