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司揚擔心的是什么,李憲呵呵一笑,擺了擺手,道:“你一會兒,就去跟那些代理商明說了,就說我對于他們之前的表現很不滿意。”
“然后呢?”對李憲也算是有一些了解,司揚一聽,就知道李憲這是又要使手段了。
“然后,你告訴他們。他們不仁,新北不能不義。唯你的第二期的代理權,仍然可著他們先來。這個是之前合同里面說好了的,現在這一點依然不變。”
李憲在新北新一代的員工那里形象極其高大,自打開始經商做衛生紙一直到現在,李憲身上從無敗績,這儼然就是一個商業神話。
所以集團新一代的員工,對于李憲崇拜的幾乎有些神話。
但是在張大功,陳樹林這種集團的一代員工,司揚尚菲這樣的一代半員工那里,李憲的驢可是令他們印象太深刻了。
打進了李憲的辦公室起,司揚就生怕他掀桌子。
現在見李憲心里還算是有數,沒有犯老毛病,司揚松了口氣道:“那代理價格呢?李董,你看漲多少合適?”
“不漲。”李憲哼哼一笑,搖了搖頭。
“啊?”司揚大為意外:“不漲?還按照第一期的代理費標準走?”
“那自然不能。”李憲眉頭一挑。
想啥呢?
拿老子當冤大頭啊?
示意司揚剛才激動之下煙灰掉大腿上,李憲緩緩的從座位上站起身來,看了看窗外的落雪,笑了:“快過年了啊、”
“昂、”司揚不知道他沒頭沒尾的說這么句話啥意思,下意識的應了一聲。
掃了眼司揚臉上的迷茫,李憲笑道:“這到了年,邦業白那邊兒的銷量起來了,天天送貨的卡車,連著排的往外省走。司揚啊,你說,邦業白這么說,憑的是啥?”
“當然是咱們集團拿了標王啊!這央視的新聞聯播報時和廣告天天做,在酒業里邊,除了茅臺五糧液和孔府家這些個老牌子,誰還敢說在知名度上能摸到咱邦業白的腳后跟?”
嗯。
李憲點了點頭,算是肯定了這個答案,“可是司揚啊,廣告效果是挺好。但是我現在心里邊兒還肉疼呢。”
“李董,這你疼啥啊?”
“肉疼......央視的招標會上,老子今年花了一個多億!”
“嗨!李董,這錢花出去了,可是咱也是實實在在的看到效果了啊!要是不花這么多錢,從那么多的競爭者中拿到標王,咱們邦業白能...嗯?李董,你的意思是?”
司揚說著說著,突然一愣。
再看向李憲時候,眼睛里已經閃出了光芒。
“你的意思是,這第二期的代理權,要以競拍的形勢進行?”
想到這兒,司揚忍不住死了口涼氣。
“李董,這么整,怕是要榨干一部分人吶!”
“那我管不著。”李憲擺了擺手,“既然是競拍,想花多少錢,想拿哪個地區的代理權,那都是他們自己個兒的決定。榨干了,也是他們自己榨干自己,樂意的。地方我都想好了,這一次的競拍,咱們就在梅地亞舉行。央視年年出個廣告標王,從此之后,咱們新北三年一次,搞他個代理標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