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著她們都是很好的人呀。我這個樣子,其實你是可以有選擇的。”
“屁話!”不顧身邊待機的旅客側目,李憲直接將蘇婭正在打手語的手打了下去。
“你好好的,到了美國積極配合大夫把嗓子治好了不久得了?說這些干什么?”
見李憲動了真氣,蘇婭一雙大眼睛起了霧氣。
“往華盛頓去的旅客請注意.......”
此時,機場廣播傳來了一陣播報,通知安檢登機。
聽著頭上響起的廣播,蘇婭咬著嘴唇,似乎做了很大的決心似得,踮起了腳尖。
李憲就感覺一個冰冰涼涼,嫩嫩滑滑的臉蛋貼在了自己的腮邊。
幾秒鐘后,蘇婭松開了環在他背后的手,拿起自己的行李箱快步的走到了安檢口。
“二哥......那我們走了啊。”
李憲愣愣的點了點頭。
人潮往來,雜聲鼎沸。
可是此時回蕩在他腦海中的,卻只有那嘶啞,笨拙卻透著股嬌憨的聲音。
“愛......你。”
李憲的眼淚有點兒止不住了。
......
整整一天,李憲都有點兒恍恍惚惚的。
此前,李潔一直說蘇婭的治療情況不是很樂觀。通過藥物療法和刺激治療,只能發出最模糊的音節。
這屬于神經長期麻痹之后造成的后遺癥,從醫學上來說,完全恢復的幾率很小很小。想要發音,只能反反復復不知道多少次的練習,才能偶爾發出正確的音節。
這個傻子,兩個字可能練習了一年的。
就不能練點兒有用的。
帶著心里的五味雜陳,杰青大會上在四月份名動商界,攪動風云的李憲格外低調。
在接受完表彰之后,也沒有在會場多做停留,更沒有給早就準備好了采訪話題的記者們機會,直接回了酒店。
心心念念的算著蘇婭和李潔的飛機到達時間,準備等他們下了飛機之后立刻去個電話,讓那個心思太多,還總不為自己打算的家伙安心下來。
可是剛回到酒店不久,周勇就敲響了他的房門。
“什么事情?”
周勇雖然名義上是李憲的司機,但其實公司里邊的人都知道他沒有帶秘書的習慣。周勇這個從公司剛剛開創之際就在李憲身邊的人,就是生活秘書了。
司機兼男秘、
偶爾還充當保鏢。
“剛才接到消息,寶潔那邊出大亂子了。”
說這話的時候,周勇不像是匯報,更像是在幸災樂禍。
“哦?”沙發上的李憲抬起了頭,“又讓假冒衛生巾給坑了?”
“不是。停產了一個月,昨天護舒寶工廠內部發了公告要裁員,工人們造反了。”
“哈?”
聽到這個,李憲樂了。
他敏銳的感覺到,自己應該操作一波了。
在這一次的衛生巾三國大戰里,恒安已經占了夠多的便宜。
自己,得撈點兒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