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雨晴發誓,她絕對沒有賣萌,她也不是賣萌的性格,可是剛才那種反應,真的可以稱之為萌,所以,徐青葉才會說她賣萌。
徐青葉把認識黃菲菲的前后經過告訴了唐雨晴,唐雨晴聽完后第一反應就是問,徐青葉怎么會認識關山越。
徐青葉早就想好了說詞,所以當唐雨晴問的時候,徐青葉言之鑿鑿的說道:“你忘了,我有一個很有錢的同學,其實我的同學就是關山越。”
“原來如此,那么說,清障公司也是關山越的?”
“準確的說,關山越在風華神企打工,然后老板覺得他兢兢業業的,就讓他自己搞一個公司,算是給他的外快,所以關山越自己弄了一個清障公司,其實,關山越開清障公司的時候,第一個打電話問的我,主要是除了我,他不相信別人,然后我覺得清障公司特別輕松,而且是管理,所以他就開了家清障公司。”
“你們關系那么好嗎?”
唐雨晴很詫異,因為她只知道徐青葉有一個同學兼朋友,那就是不靠譜的張揚。
徐青葉摸著下巴說道:“以前不覺得,后來經常聯系,慢慢就關系好了,反正他也不在乎清障公司,他在乎的只是在老板面前的成績,因為只要風華神企幕后的老板重用他,他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所以關山越根本就不在乎別的。”
“風華神企的老板是奇人,現在聽你說,這個關山越也是一個奇人,至少比很多人要奇怪。”
唐雨晴有很多褒義詞,但想了半天,只能用奇字來表達。
“那當時爺爺生日,關山越其實是看在你面子上去的?”
唐雨晴忽然想起來,所以問了一句。
徐青葉摸著頭,一副不確定的模樣說道:“也許吧。”
“他知道你和我是夫妻?”
“那必須的。”
唐雨晴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暗道:“怪不得當初去風華神企談合作,那么輕松就談成了,而且關山越還去祝壽爺爺,原來這一切都是看在徐青葉的面子上。”
徐青葉忽然湊到唐雨晴身邊,低聲問道:“是不是覺得很失望?”
“什么?”
唐雨晴被問懵了,不知道徐青葉為什么這樣問。
徐青葉有些不爽的說道:“我可不聾,我聽別人說,人家關山越又去祝壽,又給你面子談合作,都是因為喜歡你,哼!”
“這話你也相信?”
唐雨晴哭笑不得,不過,唐雨晴很喜歡徐青葉吃醋的表情。
徐青葉撇著嘴說道:“我是不信,可是誰都這樣說,我這帽子即便是不變色,也讓人說的變了顏色。”
唐雨晴很無所謂的說道:“任他們去說,嘴長在別人臉上,我還能剝奪人家說話的權利嗎?”
說完,唐雨晴使勁打了徐青葉肩膀一下,怒道:“別人可以這樣想,但你不行,聽見沒?”
“我去,還帶這么強硬的?”
徐青葉很夸張的捂著胳膊,似乎被打疼了一樣。
一夜無話,第二天,徐青葉把唐雨晴送到公司后,來到東央公園,沒多久,一個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人坐在徐青葉身邊,徐青葉看了他一眼,然后瞪大了眼睛問道:“你沒事吧?”
“噓!”
這個人很小心的樣子,壓低聲音說道:“別鬧,我現在可是給你賣命呢,你不用這樣不珍惜我的命吧?”
徐青葉很無奈的踹了他一腳,道:“我說張揚,你去了皮我認識你肉,你化成灰,我都認識灰,你說你包裹成這樣,和特么木乃伊似的,干嘛呢?”
“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