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他又將包裹包了起來:“先收著吧,實在不行當熏香也不錯。這味道確實宜人。”
他并未對沒從小道士處得到好處感到失望,永嘉學堂堂長劉云霄已經給了他一枚玉佩,和他一樣遇到妖孽的白瑤也給了他一枚據說能夠驅邪的玉佩,還得授四象護身功,今天算得盡好處了,小道士就算再給好他東西,也不外乎是和劉云霄白瑤所給的玉佩差不多的驅邪之物。
他都已經有兩個了,少一個也不少。
重新包好了香,吳勉看了看天色,便道:“我們先吃些東西,下午我還要去北院報道。”
“也好。”趙祥鐘點了點頭后,又眉頭一皺:“北院?南城學派不是東院嗎?”
“我入的是永嘉學派。”
“永嘉學派?”趙祥鐘想了想,也就不在意了。
對他來說,吳勉只要加入長商書院,吳彧交代他護送吳勉入學的事情也差不多就完成了,加入哪個學派,他并不在意。
“吃些什么?慶祝你入學,總該吃些好的。”
“中午就算了,晚上再說吧。”
吃了午飯,又休息了一段時間后,趙祥鐘就駕著馬車送吳勉到了長商書院北院報道。
………………
“你是說你去富悅酒樓探查之時,發現了趙祥鐘的弟子?”
長商城北,知州周文元府上,一個看起來十七八歲的少年對一個穿著短打的男子問道。
少年名喚周長生,乃是周文元的嫡長子。而穿著短打的男子,赫然就是之前吳勉在富悅酒樓撞到的那個。
“回公子,確實如此。”短打男子抱拳沉聲道:“小人昨日入城是看到了趙祥鐘,而富悅酒樓乃是趙祥鐘的表兄趙祥功經營,故而小人今日去打探一二,卻不想被趙祥功趕了出來,撞到一個少年。小人當時正氣憤,推了那少年一下,卻不想那個少年出手反擊,內力陰寒,分明是趙祥鐘的寒月功。”
“調查過他的身份了嗎?”
“小人已經查過,他是今年入學的學子,好像和孔解元有些交情,入學之時就和孔解元攀談,后被孔解元帶走了。”
“和孔解元認識?”周長生微微皺眉,隨后笑道:“既然和孔解元認識,那應該也是永嘉學派弟子。沒想到趙祥鐘的弟子居然是我師弟。”
笑著說完,周長生繞著短打男子踱了一圈后,又道:“趙祥鐘之事,你就不用去管了。替我看著白家,他們南元白家的手越伸越長了。”
“是!”短打男子沉聲答應后,似乎想起了什么,急忙道:“公子,那個少年似乎和白家的小姐認識。小于在盯梢的時候看見他和白家小姐一起去了文曲樓。”
“還和白家的人認識?難道趙祥鐘和白家有聯系?當初被魯王的人追殺的時候,是白家的人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