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盧月如笑了起來,道:“多謝師弟了。”
吳勉笑了笑,見盧月如沒有別的事情,也就是轉身離開。
雖然他也想在這里多待片刻,看看青春可愛的師姐和女同窗養養眼,不過眼下還是將已經確認北院所有吃了保命丹的學子都沒問題這事匯報被周長生才是重點。
目送吳勉離開后,盧月如又坐回了樹下看起了詩集。
沒多久,一個女學子走了過來:“月如,剛才那人是誰呀?”
“聞師姐。”盧月如再次站了起來,笑道:“是永嘉學派的學子,喊我師姐,應該是今年入的學。他說是周執尺讓他來問我吃了保命丹之后身體是不是有問題的。”
聞師姐眨了眨眼睛:“永嘉學派?”
盧月如似乎聽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驀地賊兮兮的道:“是的,永嘉學派!師姐,你想問什么?”
聞師姐張了張嘴,耳根不自覺的紅了起來:“你想說什么?”
“嗯~~~”戲謔的盯著聞師姐片刻后,盧月如笑道:“邱師兄回家了,不是看不上你了!”
“月如!”
“呀!”
剎那間,兩個少女鬧了起來,好不親昵。
鬧了片刻后,兩人停了下來,盧月如喘著氣笑道:“對了,師姐,你不是也吃了保命丹嗎?要不要下次和他說一聲?”
聞師姐想了想,道:“還是算了,也不是什么要事。給我保命丹的人說盡量不要讓別人知道,有你知道就夠了。”
………………
將名冊遞給周長生,吳勉道:“師兄,北院四人都已經問了,也把過脈,身體都好著。”
接過名冊,周長生道:“麻煩師弟了。”說完,他頓了一下,似乎是遲疑片刻后,才道:“早上,我家里傳來了周玉的消息。”
“他怎么樣了?”
“死了。”
“死了?”吳勉一時愣住,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呆呆的看著周長生。
周長生繼續道:“他死了,一家人都死了。病死的。”
“病死的?他家染了瘟疫?”吳勉難以相信幾天前還有說有笑的同學居然死了,而且全家都死了!
周長生搖著頭道:“似乎不是瘟疫,但是具體的我也不清楚,現在正等那邊的調查結果。”
吳勉張著嘴,卻又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最后用手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有結果的時候,師兄可以和我說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