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大鷹幫,獵鷹堂門下的趙昊。因為我們大鷹幫還有押鏢運貨的事兒,我二月中旬的時候隨鏢車去了趟秦州,后來在回來路過十里坡的時候,聽說有人比武決斗,便過去看了看。”
“也是在那里,我看到了書劍山的邱少主和趙掌柜的表弟與一群人對峙,似乎是那些人砸阻止邱少主他們探查一些事情。”
“只是偷聽別人的事情,乃江湖大忌,我也沒有去細聽。不過后來我在一家青樓尋……咳咳,酒樓喝酒的時候,又遇到了那些和邱少主他們對峙的人,聽他們在說什么那是他們秦州的事情,如果邱少主他們亂來,那么他們也不會客氣了。”
“三天前回來后,本來打算馬上來和趙掌柜說這事的,只是不想家中老母親因為三天前一道驚雷,嚇得一口氣上不來,差點倒下。照料了三天才讓她好轉,拖到現在才來和趙掌柜說。”
“趙掌柜,還望莫要怪我。”
富悅酒樓后院,趙祥鐘之前所住的房間內,江湖客趙昊正在說著他見秦州見到趙祥鐘和書劍山的人的時候發生的事情。
吳勉周長生還有趙祥功都仔細聽著。
等他說完后,趙祥功搖了搖頭:“我怎么會怪你,你能來說此事,已是大大有恩于我,我豈能,又豈敢怪罪。”
說完,他看了一眼周長生,道:“知州公子可有什么事情要問的嗎?”
周長生微微點頭,問道:“你們大鷹幫和秦州來往的得多嗎?一年走幾次鏢?”
趙昊苦笑道:“一年差不多會有十幾趟,多了也就二十趟。秦州太遠了,押鏢來回一次至少一個月,多了甚至三四個月。只是我們大鷹幫人有些少,爭不過天河幫和岳龍會,不然也不會選擇押秦州的鏢。”
“那么你們和秦州那邊的江湖處得怎么樣?”
“還算行,每年打點之下,那邊的幫會門派大多會賣我們一個面子。”
“你可知道六魔山出了什么事?”
“六魔山?這是秦州的江湖門派?沒聽說過。”
聽到這話,吳勉三人都是目光一凝。
趙祥功沉聲問道:“六魔山是秦州大派,雖然一向不怎么出秦州,但是你們大鷹幫經常押鏢到秦州,怎么會不知道?”
趙昊皺起眉頭,細想了片刻后,搖頭道:“這個我真沒聽說。秦州的大小門派我幾乎都記下了,大派不就只有霸刀門一家嗎?”
趙祥功還想問,周長生卻伸手阻止了他,然后對江湖客問道:“你在秦州可曾見到什么奇怪的事情?”
“奇怪的事情?”趙昊想了想后,道:“似乎也沒什么奇怪的……對了,聽說秦州江湖中出現了一個綽號玄冰手的邪道高手,仗著一手陰寒狠毒的掌法,到處惹是生非。被他那陰寒狠毒的掌法打傷的人,心頭都會盤踞一團陰寒的內力,怎么也無法驅除,現在秦州的江湖客正在琢磨著怎么殺了他呢。”
吳勉心頭一跳。
趙昊這種描述讓他瞬間想起了自己被黑紗蒙面的女子中下冰心訣后,心頭不就是盤踞著一團陰寒內力嗎?
而冰心訣,赫然藏著種魂術!
不行!這事我得和師兄說說……
正想著,他又聽周長生問道:“你可知道那個人叫什么?”
江湖客搖了搖頭:“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這幾年商州好像也出了一個擅長陰寒狠毒的掌法的人,被打傷的人心頭也會盤踞一團陰寒內力,只是今年就沒有見過他鬧事。不知道是不是他跑到秦州去了……但是也有些對不上時間,那個邪道高人也是幾年前就在秦州出現了。莫非是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