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大乾十大戰兵之一冥月戰兵。
手中彎刀斬下,刀氣自生,切割到樹木枝干,刀氣摧枯拉朽,轉眼間一條道路已經修剪而出。
自開路兵卒后方不遠處,這是一位發鬢上插著花朵的道人,年歲已過花甲,臉上充斥著褶皺,嘴唇微微張開,露出了已經掉落了不少的牙齒講道:“方向向西!”
前方開路的士卒,立即聽從老道安排,開始改變著方向。
沉重的步伐傳來,戰靴踩踏在樹葉上面,地面上陷了一個深坑,戰靴過半陷入地面,一位身披甲胄,壯如蠻熊的身影,已經站在了老道身旁。
這是墨黑色的甲胄,宛如為戰將披上了一層皮毛,略微臃腫的身材,這堆積的不是肥肉,完全乃是肌肉。
戰將走至彌漫著一股煞氣,老道毛發皆張,猶如受到刺激,自然而然的向左偏移了三步,微微仰頭看著對方講道:“許將軍下次不要距離老道這么近。”
“老道這老胳膊老腿,可經受不起許將軍的虎威煞氣。”
許將軍居高臨下,俯視著老道,聲音陰沉的講道:“還要多少時日?”
老道回答道:“快了。”
許將軍粗眉毛一皺,語氣凝聲講道:“這句話本將聽了有十幾遍了,今日必須給本將一個準確時間。”
“此番擅自離開行營,時間拖的太久了,要是被發現了本將自是難逃軍法,但你這老道也逃脫不掉,就算是殿下也要被問責,其中干系你曉得清楚?”
說道此處許將軍忍耐不住,語氣惡劣的講道:“不是說北地三真,精通奇門陣法,看相,望氣。”
“而你天門真人最為精通風水之術,如今看來是浪得虛名,遠不如靈云真人一只神目。”
“天道宗是不如五云宗了。”
老道伸手撫摸著雪白發鬢之上的一朵橘黃色花朵,臉上呵呵笑了出來,缺失的牙齒看上去較為詭異,淡淡的諷刺傳出道:“許將軍你這激將法,對老道可不管用。”
“老道吃的鹽,比走的路都多。”
“不過許將軍你也不要擔心,老道奉殿下之命,前前后后花費了五年苦功,這一次終于鎖定了位置。”
“不然也不敢勞煩許將軍私自離營,調遣戰兵相助。”
“快則半日,慢者一日。”
“前朝大將軍霍天權的衣冠冢,必定會被我們找到。”
“到時候自可獲得霍天權絕學天地不老長春功,憑此為陛下續命,再為殿下爭取時間,到時候只要殿下突破,證得武道法相。”
“太子儲君之位,舍殿下外還有誰能夠擔當。”
“晉王爭權奪利,結黨營私,這自始至終就錯了。”
許將軍浮現出敬佩,敬服的講道:“殿下氣魄,不弱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