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江!
位于極南之地。
這是一條浩浩蕩蕩的江河,站在河岸邊能夠清晰看見,寬度近萬米的怒江。
江水滾滾而動,掀起的波濤海浪,聲勢浩大。
怒江乃是一道天險,此縱橫越州之地,正是南越憑此力抗東土的屏障。
陳滅法端坐于怒江岸邊,頭上佩戴著斗笠,手中持著魚竿,猶如一位漁夫般,悠然自得的在怒江旁垂釣。
怒江猶如三歲幼童,變幻莫測,時而平靜,時而波濤洶涌。
尤其是怒江中央區域位置,呼嘯的吹刮著一股罡風,此罡風乃天然形成,能吹散鋼鐵,少有船只能夠平安渡過怒江。
一道浪潮朝著岸邊席卷而來,高高揚起的水浪足有米許,要拍擊在岸邊上。
但等到浪潮來到魚竿前,驟然間平息下去,魚竿所在區域風平浪靜,水波不興。
洪公公侍候在一旁,看著陳滅法手中魚竿揚起,魚鉤上面有著一條尺長的黑魚正在甩動著尾巴,親自出手抓住黑魚,從魚鉤上面解下。
微笑著開口講道:“能夠有此造化,被陛下吊起,也是你的福氣。”
緩緩的把黑魚,放入到一旁的竹筐中。
“秦王呢?”
洪公公松開抓住竹筐的手,拿著雪白的手帕擦拭著手指,語氣恭恭敬敬的回答講道:“奴婢派人盯著呢。”
“只是殿下好像是也有著覺察,親自去請陳大先生了。”
洪公公浮現出憂色,語氣憂慮的講道:“要是真把陳大先生請來了,有陳大先生這位天榜第一,我們獲得傳國玉璽將會橫生枝節。”
陳滅法手中魚竿一甩,魚鉤已經沉入到怒江中,語氣平淡的講道:“今日不同往日。”
“朕已經煉制一件至寶,專克制斬神法。”
“只要傳國玉璽出世,朕就能憑借大乾國運召喚,到時候就算陳大先生雙神兵在手,朕也有雙神兵,而傳國玉璽這一件東土第一神兵,足以壓服陳大先生。”
“天榜第一,朕這一次要拿回來。”
洪公公浮現出笑顏,喜洋洋的開口講道:“奴婢提前祝賀陛下了。”
一位奴仆裝束的男子,正在遠遠急匆匆走來,來到后在洪公公耳旁低聲的訴說了幾句,洪公公緩緩點頭,伸手示意對方離去,然后對著陳滅法開口講道:
“秦王已經和陳大先生到了水府外,如今在火猴孫不在和天門真人正在主持破開水府陣法,”
“陛下我們該前往水府了。”
陳滅法緩緩起身,伸手摘下佩戴的斗笠,直接順手一扔,斗笠落在水面上,緩緩的漂浮著。
“走吧,該去收取傳國玉璽了。”
陳滅法一轉身,率先朝著遠方走去,雙眸中目光深邃,浮現出絲絲縷縷的野望。
只要傳國玉璽出世,必定是自己囊中之物。
到時候憑借大乾國力,傳國玉璽發揮出的威力,就算是陳大先生有雙神兵,陳滅法也是不懼,甚至是戰而勝之。
回想著前朝大離末年,已經是江河日下,但末帝有傳國玉璽在手,自身實力不到法相,依然和三門八派拼了一個兩敗俱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