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艘寶物,用來趕路的話,誰也追不上。
海水海天一色,景色一直不變,直至到前方出現一道黑點。
黑點正在逐漸擴大,緩緩的浮現出真容。
這是一座島嶼,并未有著平原地帶,整體看去乃是一座山。
稱呼為島不太恰當,在陳慶豐眼中這一座山峰,一直自海底中屹立,直接高過了東海水面。
山川高聳看不到盡頭,遠遠能夠看見白云環繞著山川。
越是向前帶來的震撼越到,這一座山川完全阻斷了一面天地,視野完全被山川斷隔。
百米的天船在山川下方,像是米粒一樣渺小不堪。
這一座山川要是倒塌,在陳慶豐看來足以橫跨萬萬里海域,足以撞擊到東勝神洲。
太震撼了,這一股壓迫力,簡直讓人戰粟。
可想而知天地支柱,盤古脊梁不周山,那是何等的壯闊。
雙眸中生出可惜之色,不周山已經倒了,自己再無見到的機會了。
花果山云深霧繞,看不真切具體景色,一眼看去一片白茫茫。
天船停留在花果山山腳下,一道光芒逐漸亮起,一股驅逐之力誕生,一眾人全部都已經被甩了出去。
當陳慶豐穩定后,自身已經站在花果山上。
其他人全部都如此,目光朝著天船望去,海邊已經看不到天船了,站在花果山上面朝著外界看去,外界景色也是云深霧繞,根本看不真切。
陳慶豐心中凜然,花果山和外界已經斷絕關聯,這里自成一片天地,想要離去看來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白眼三百六十度觀看,能夠清晰看見背后的景色,這是一條蜿蜒的山路。
山路用著碎石鋪砌,大約一米寬,一直蔓延到深山中。
一里,十里,直至到百里的位置。
陳慶豐看見了煙火的痕跡,這里竟然有著一座村莊,不少煙囪冒著青煙,這花果山節奏不是太對。
陳慶豐目光收回,一旁淺陌離已經緩步走來,看著碎石路平淡講道;“先生請!”
陳慶豐緩緩點頭,順著碎石路向前走去。
身披甲胄,猶如門神一樣的擺渡人,不知道何時出現,正站在眾人后方,像是監視者,也是督促者,不言不語,自后方十余米的位置跟隨。
與此同時東海海岸邊,一道流光呼嘯沖至,掀起的氣勁四處飛散,光芒顯化出了兩道身影。
身披甲胄,青紅相間的擺渡人,手中提著一道魁梧的身影,沖天的牛角歪斜,全身金屬也坑坑洼洼,不過伴隨著時間流逝,金屬正在愈合。
擺渡人手臂一抖,手中用力金屬人一扔,金屬人重重摔落,一個深坑出現,如彈簧般彈起,又摔落在地面,開始朝著海水中滾起。
擺渡人看著東海岸邊空空如也。
雙眸中神色更加茫然。
船呢?
我辣么大個的船呢?
它怎么就自己消失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