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簾洞。
滴滴水滴順著巖石滴落,匯入到中央池水中。
悲苦的聲音響徹四方,一股哀意擴散,哭嚎聲音沙啞起來。
真是聞者傷心,聽者落淚。
陳慶豐神色悲苦,淚如雨下,放聲大哭道:“苦啊。”
“這就沒過上好日子。”
“每日心驚膽戰,就從來沒有安穩過。”
“我。”
真不是陳大先生啊。
最后一句話,只說出一個我字,余下全部都被陳慶豐咽到了肚子中。
陳慶豐心中一寒,自己被影響到了,實力相差懸殊,這一些大能情緒的波動,自然而然侵染天地,四方的人會被影響到。
差一點就被這一股哀意,把自己的底細全部都老老實實交代出來。
實力不足和這一些大能在一起,都會被影響到。
想到了上一世的一個笑話,像是牛郎織女,或者是天仙配。
不談什么情比金堅。
牛郎和董永這兩頭牛,能夠滿足耕田嗎?
陳慶豐借此沖淡心中哀意,深深呼吸一口氣,陳慶豐看著前方仙氣擴散,一位體態臃腫,肥頭大耳的虛影出現于面前。
豬八戒修長的鼻子,此時不斷抖動,人在云氣構成的云床上面,反反復復的翻滾著,嘴中不斷發出哀嚎。
不要臉的姿態,彰顯的淋漓盡致。
充分的說明了一件事情,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陳慶豐不由上前一步,這一步剛剛走出,豬八戒肥胖短小的五指,連忙的伸出,寬肥的嘴唇抖動,連忙開口講道:“不要過來,就你那一身的劫氣味。”
“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東西。”
豬八戒在陳慶豐邁出一步,制止陳慶豐的同時,自身也向后滾了一圈,距離再一次成功拉開,繼續開口講道:“你想要離開花果山,必須要借助天船。”
“余下離開花果山的辦法,要是老豬我活著那也簡單,可你也知道,老豬我尸體在外面擺著呢。”
“老豬我想要助你一臂之力,那也是有心無力。”
“你就不要纏著老豬我了,自己出去多嘗試幾次,總能夠尋找到離開的方法。”
陳慶豐苦苦哀求道:“前輩。”
“晚輩不求其他,只想要離開花果山的辦法?”
豬八戒無奈講道:“方法真告訴你了,只要多嘗試幾次,肯定能夠離開的。”
“這花果山的陣法,到底是何人所布置,老豬我也不曉得,但再強的陣法,也是神通不敵天數。”
“如今殺劫再起,你為應劫之人,這里困不住你。”
“東勝神洲還等著你去開劫。”
說道此處豬八戒悲從心來,淚水再一次流淌,像是口水一樣源源不斷,眼眶不到呼吸間就已經紅腫起來,語氣悲痛的講道:“老豬我本本分分,就算是死了,也是主動陷入沉寂。”
“可施主你怎么就找上門來了。”
“我苦啊,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降,太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