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這位為徒弟,那么代表著就是把麻煩攬過來。
眼前這位上來服軟,一副好欺負的樣子,實則都是在帥鍋而已,這一次天地圍棋鬧出這么大動靜來、
天機樓可不是吃干飯的,天機樓肯定是監視起來,到時候來到樊城的分身和其他有異動的分身,都將會徹底的暴露。
這也就說霍天權得罪了天下,到時候聲名狼藉,人人喊打。
諸如那三皇子,臨死前也要坑害自己,說是什么魔?
不說沒有人相信,就算是信的也是有心無力,不想招惹麻煩。
可這一次不同,霍天權分身開的好,不是名門大派,就是一方之主,混來了這樣的奸細,不知道掌握了多少隱秘,這些門派和勢力,都恨不得霍天權身死。
今日過后,霍天權就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要是收了霍天權為徒,這大半的罪名就被陳慶豐攬過來了,到時候霍天權輕松了,苦了的是陳慶豐。
這徒弟,是堅決不收的。
哪怕是餓死,在懸崖上面跳下去,也是不可能。
陳慶豐態度堅決,此時一言不發,秉持著沉默的態度,無聲的在告訴霍天權,要自己收徒,想也不要想。
沉默氣氛,一直持續了大約一刻鐘后。
一直低頭的青年,豁然間抬頭,因為在其感受中,中土位置也出現了變故,不容許繼續拖延下去了。
神態浮現出決然之色,一咬牙,宛如做出了重大決定。
“弟子蒙恩師傳法,踏入道途,一直未曾給師父拜師禮,今日弟子就有一物獻給師父。”
“這是弟子前往天庭,歷經九死一生,獲得的一部上古道法,名為**玄功!”
“雖然只有上部,只能修行至天仙,但也是奪天地之造化,侵日月之玄機,不容于世,常人根本無資格觀看,唯有師父才可。”
一直冷漠,坐看霍天權表演的陳慶豐,突然微微一笑,猶如清風拂面,柔和開口講道:“徒兒說哪里話,師父豈是那種貪圖**玄功的人。”
雖然不想收霍天權為徒,可這**玄功太香了。
這可是肉身成圣之法,只要學有所成,足以縱橫天下,笑傲三界,再也不是一個水貨,憑本事就能夠和各路強者爭雄。
至于收徒的后果,完全是虱子多了不癢。
霍天權神色不變,對此一幕早已了然于胸,不由的低聲開口。
一字字說出,同時觀看著陳慶豐神色。
如**玄功這類功法,已經遭天妒,不可能人手一本,想要傳承下去非常困難,要是機緣不足者,哪怕是傾聽到,也會猶如聽天書,驢唇不對馬嘴,書寫下來的文字也是一樣。
種種手段,皆是無法成功繞開,甚至是嚴重遭遇雷擊。
而霍天權說出百余字,卻是并未警兆誕生,霍天權知曉這位便宜師父,非是一般人,竟然是具備著大氣運,大造化,大機緣者,能夠有資格學習**玄功。
心中對自己暗罵了一句,真是蒼天不公,這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竟然有此造化。
大約幾千字,不到一刻鐘后,全部都講述完畢,陳慶豐已經牢牢記下,字字珠璣,猶如大道之言,真是醍醐灌頂,讓人脫胎換骨。
而于此同時,樊城一處普通的宅院中,一位說書人耳朵抖動,展顏一笑,清晰的把功法銘記于心。
手中持有的書籍,已經緩緩的放下,抓起桌上的其他書籍,開始整齊擺放起來。
放到行囊當中,背負在身后,緩緩推開了房門,把房門關好,順著街道朝著城門走去。
該離開東土,前往中土了。
那里還有大機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