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查裝備,繼續追擊敵人!”
澤也的命令說的斬釘截鐵,在一旁處理傷口的川土沒有意見,在自己小腿擦傷處綁了一圈布帶,然后站了起來。而那位巖隱下忍卻是很不高興,一個只有一只手的木葉忍者能造成什么威脅?
澤也提起下忍的衣領惡狠狠的教訓道:“你叫吉是吧?在戰場上不服從自己的指揮官,我有權殺了你!”
穿著寬大巖隱忍服的吉看著殺意畢現的澤也恐懼不已,澤也的表情沒有騙他,澤也真的敢殺了自己。
“我···,我知道了······”
澤也放下吉的衣領,揪了一下自己濕噠噠的衣袖,渾濁的污水落下。
“繼續追擊!”
一聲令下,巖隱三人小隊繼續追擊梧手。站在巖隱三人幾百米的樹上江原扯掉自己的偽裝,大把的樹枝落下,江原手中緊緊握著卷軸。江原沒有逃走,當他發現有巖隱追擊梧手時就停止了逃跑,然后跟著巖隱的足跡來到這樣。
見巖隱消失在自己的視野里,江原跳下樹,將屢遭折磨的野草深深踩進泥土。泥濘的地面出現一個小坑,泥水匯集在里面。
······
直到夜晚到來雨一直在下,梧手依舊按照鹿久的路線行進,巖隱的追擊部隊還是百折不撓的跟在梧手后面,江原則默默跟在巖隱后面。
漆黑如墨的天空閃露出一道電光,緊接著轟鳴的雷聲響起。梧手已經精疲力盡了,長時間的的戰斗讓他無法接受正規治療,左手的斷手又遭受了雨水的浸泡,梧手的傷口發炎了。
躲在一片灌木叢中,梧手顫抖的用無苦挑開繃帶,雨水夾雜著血水流下。斷手處血肉泛白,梧手深吸一口氣,右手拿著苦無將傷口處的息肉切了下來,大量的鮮血噴涌而出,梧手的臉色慘白。
剛剛的痛苦險些讓梧手陷入昏迷,拿出一瓶藥粉,梧手胡亂的撒著。強烈的疼痛讓他難以控制自己的手,丟下藥粉瓶,掌仙術綠色的微光亮起,勉強止住鮮血后梧手拿出紗布裹在傷口處纏了幾圈,然后繼續向前。
不到十分鐘,巖隱三人也同樣來到這里。中忍川頭叫停了他的隊友,慢慢走進灌木叢里,彎腰撿起幾條染血的繃帶看向澤也。
“他受了很嚴重的傷,傷口已經發炎,最多半個小時就會追上。”
“是上一支攔截部隊造成的嗎?”
川土搖搖頭道:“不像,看繃帶上的血漬已經存在了好幾天,最起碼都是五天前的血跡。”
“繼續追擊,他還有一個同伴失蹤了,必須生擒他才能知道另一個人的情報。”澤也嚴肅的說道。
“繼續追擊,盡量生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