躡手躡腳穿上衣服,取出護額戴著額頭上,江原看向鏡子中的自己。玖辛奈的預產期在明天,江原從今天開始就要隱密行蹤,不管明晚事情如何他都打算隨波逐流,順勢就好。
“起這么早,明天不是周末嗎?”
酒子像一只小懶貓似的躺在床上,伸了一個懶腰露出雪白的香肩,臉上還帶著陣陣紅暈。江原眼中恍惚了一下,很快就恢復正常,眼前的人是自己的未婚妻,時間過得真快好似一場夢境。
“你男人可是很忙的,早飯自己隨便吃點,然后就去找春柚姐姐。這兩天不要隨便亂逛,梧手大哥那里我已經拜托好了,他會保護你們的。”
“知道了。”
酒子依依不舍的看著江原,不展的眉頭訴說為眼前之人的擔心。江原走去彎腰在酒子柔軟的嘴唇上吻了一下,伸手抹平她緊促的眉間。
“不用擔心,只是臨時抽調去參加護衛工作,而且九尾會不會狂暴化還不知道。”
“嗯······”
溫存片刻,江原取出放在床頭柜的忍具包,再從床底下拿出一把暗部標配的長刀系在后背,戴上那面貍花貓的面具。木葉暗部叛忍“冬”就此出現,這是江原隱藏的身份,這個身份只有三代、水門、自來也和意外得知的大蛇丸知曉。
江原沒有從大門走出去,而是從一條密道出來,密道的出口在一戶主人已經全部戰死的千手家里。這是江原在這一年閑暇無事中挖掘的,用來逃生的密道。
身披黑色的雨衣站在一根電桿上抬頭望向天空,天空灰蒙蒙的似乎快要下雨了。雙手結瞬身印,江原轉眼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不過多時,火影大樓的樓頂出現一道身影。水門、卡卡西兩人都在此處,只不過卡卡西也是一副暗部裝扮,看見貍花貓面具異常的吃驚。
“老師,是他來了。”
水門和藹的說道:“歡迎到來,冬!”
“他不是叛忍嗎?”卡卡西十分不解。
“他可不是,只不過是名義上的叛忍。戰爭時期三代大人受困于國內外的壓力驅逐他出村子,‘冬’一直在村子的暗面活動,也是他重創三代雷影導致他落下后遺癥,‘冬’可是一直在我們身邊保護我們。”
卡卡西的戴著面具暗自喃喃道:“接受三代大人的指令隱藏,一直在暗處保護我們···,真正的根嗎······”
“任務已經很明確,這段時期拜托你們了。”
卡卡西單膝跪地應承著,而戴著貍花貓面具的江原卻一動不動。水門有點詫異,但也沒說什么,單膝跪拜這這禮節是戰國時期遺留下來的效忠儀式,江原不愿意跪拜看來自己還沒有收服他,不能讓他效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