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想給大家一個忠告,騎小毛驢不要看路旁的妹子,要相信我。)
忍界可能不需要唯一的主宰,但木葉忍村需要一個首領。這個首領無論是不是火影實則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帶領村子走向更遠,火影也僅僅是一個代號。
兜和鼬各懷心事的離開,江原繼續畫著他的關系圖。小耗子是必須要找出來的,畏縮不前只有零次和無數次,三代的綏靖政策不能在繼續延續下去,內部的爭斗有時比外人殺死的同伴還要多。
“咚咚咚······”
“進來。”
房門被推開,止水面色平淡的走進來,然后單膝跪在江原面前。
“這是做什么?”江原問道。
止水:“向前輩您道歉,森乃伊比喜是一位很合格的暗部拷問人員,村子里沒有比和更合適這個職務,同時向我的莽撞道歉。”
“就這些?”
“就這些。”
江原將排列半天的關系圖丟向止水:“你就是一個蠢貨,像你這樣的人根本不配接下我的位置,當初九尾之夜服山大叔他們都死了,你宇智波止水怎么不去死?
想玩恩威并施的拙劣把戲,你知道這樣的把戲在他們眼中有多么可笑,記住你的身份!你不是宇智波也不是火影執政助理,更不是那個隨便的什么暗部隊長,你的身份在他們眼中是死忠,誰的死忠?”
“是前輩您的!”止水將頭低的更低。
“知道就好,你的一言一行都在代表我的態度,那你還讓森乃伊比喜活下去?你怎么不告訴他們忍者就算執行任務失敗也不會受到懲罰,特別是我這個代理執政下達的任務,你是忍者,他也是忍者,忍者的執行任務失敗只是私下體罰?”
江原越說越氣,起身走到止水身旁狠狠踢了他一腳。他氣的不是止水讓伊比喜活下去,而是他的行為,私下對執行任務失敗的忍者進行體罰,并且有意恩威并施以圖讓自己這個執政顯得很大度。
“前輩,我錯了。”止水肩膀上被江原狠狠踢了一腳,倒在地板上不敢起身。
江原:“認錯有用的話這個世界就不會有這么的悲傷和戰亂,你的仁慈早晚會殺死你。火之寺怎么沒有把你招攬過去,我很懷疑你宇智波止水上輩子是高僧圓寂,你是一位僧人該多好,可是你是一個忍者,一個應該殺人如麻的忍者。
但是我不要你當僧人,也不要你去做殺人如麻的忍者,我只是想你這個滿是仁慈博愛的腦子里多一絲狠辣,多想一些事情就這么難嗎?”
止水的眼中盡是淚水,他如果不是江原自己早就被當初苦無刺向其他人,成為其他人手中的利刃。可是他有時做不成江原所說的那個人,止水眼中只有好壞之分,不對人只對事。
“前輩我做不成你那樣的人,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從以前開始我就在模仿你,可是你的影子都會讓我覺得可怕,做那樣的人很難。”
江原用手指戳著止水的頭:“你應該去死一兩次,只有這樣才能做我這樣的人。但我不需要像我這樣的人,我要的是宇智波止水,能夠繼承我全部的宇智波止水!”
“我做不到的,前輩我不行······”止水沮喪的回道。
“那你是想宇智波一族被殺的只留下一兩個嗎?”
“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