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征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卻還未等魏征完全站起。陌溪下一句話卻是令魏征差點跪了,只聽陌溪平靜的說道:“魏大人,不知何為三綱九常?”
魏征顫抖的聲音已然知道陌溪想要說什么,雖然魏征極其不想說。但是這卻也是無可奈何的,只好認命的說道:“尊上,三綱九常定義乃是君君、臣臣、父父、子子。”
陌溪點了點頭,道:“魏大人既然知道那為何如此?難不成魏大人的儒家經典都學到狗之肚中否?”
魏征被陌溪氣的身體直直發抖,但卻不得不承認陌溪所說之言乃是事實。
魏征那高傲的頭顱第一次向別人低了下來,無奈的說道:“尊上所言甚是,魏征知錯。”
李世民卻是一臉不忍,對陌溪說道:“鬼邪尊,朕明令天下,凡有意見者,皆可向朕提出。而,魏征只不過是應了朕的要求罷了。”
陌溪昂首挺胸,向前微微一跨,道:“陛下,何為帝?為帝者,天下之間全部歸陛下統率。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陛下之言論。無論是對是錯皆不可私下妄論,有意見者,可當堂稟明陛下。妄論國政者,當斬立決。”
說完,陌溪腳步微微一退,抬手恭立,道:“陛下,微臣擅自妄論為帝之道,此乃大不敬,請陛下降旨治微臣的罪。”
李世民一臉復雜的看著陌溪,而后擺了擺手道:“秦愛卿所言甚是,朕不治你的罪。”
而后轉頭看向羅藝,說道:“反王羅藝,本罪當問斬。然,鬼戰尊為爾求情,此后鬼戰尊降職為君,號鬼戰君,領從一品武將之職驃騎大將軍。羅藝身負皇恩,然,皇恩浩蕩,朕賜你不死。然,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李世民深深吸了一口氣,坐在龍攆之上,一聲怒喝說道:“羅藝何在?”
羅藝如同推金山倒玉柱般的跪了下去,恭敬的說道:“罪臣羅藝聽旨。”
李世民看著羅藝,不禁也是一臉復雜,說道:“先行押解至大理寺,聽候朕之命令。”
兩名金甲武士走了出來,齊齊抱了抱拳,應道:“諾。”
便帶著羅藝離開了這里,押解著前往了大理寺之中。
李世民看著陌溪說道:“朕念在你年少無知,暫且不治你的罪。你且同朕一同回皇宮,朕且好好說教你一番。”
然后,李世民也不猶豫,直接擺了擺手。黃門官頓時明白了李世民的意思,說道:“起駕回宮。”
文武百官有的幸災樂禍,有的卻是一臉同情。而陌溪卻是絲毫不懼,一副昂首挺胸的模樣跟隨在了李世民龍攆之后緩步走進了皇都之內。
一進皇宮,陌溪對李世民說道:“陛下,微臣此次欽差出行,檢測到……。”
李世民猛然抬起自己的手,連看都沒看陌溪一眼,直接說道:“朕早已知曉,袁天罡早已向我稟報:陰陽逆行天機亂,鬼谷大唐化兇險。千年之前孽緣在,而我大唐在重現。溪兒,你想做的事情,我不阻攔。我給你一切權利,你放手去做吧,無論如何,你的身后有朕,有大唐。”
陌溪平靜的點了點頭,而后轉身便離開了這里回到了屬于自己的府邸。他的府邸已不再和秦瓊為一個,在他被冊封為鬼戰君以后,他的府邸便確立在了朱雀大街之上。
而陌溪卻是依舊很糾結李世民的那句話,當然陌溪卻是很佩服袁天罡的本事。畢竟,陌溪自問自己算卦之術可謂是獨步天下,卻未曾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