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要說,還是鳴子這種弱小得它吹口氣就能將之吹死的小鬼!
“怕,怎么會不怕?這得有多少人死在你的手中,才能凝聚出這樣磅礴的殺氣啊!”鳴子聞言,十分坦率地承認了。
“哼,既然知道了,那就放棄你那不切實際的幻想,老夫是絕不會與你這樣的小鬼成為朋友的!”對于來自人類的畏懼,九喇嘛表示十分受用。
然而,鳴子還是搖頭。
她無視了九喇嘛那仿佛能夠殺人的目光,自顧自地說道:“我并沒有抱有任何不切實際的幻想,我不是那些奴役你、操縱你或是覬覦你力量的人類。
在我看來,玩弄別人的家伙,就應該要承受相應的代價。
因為我的身體擁有本能,所以我會怕你那因為殺人而凝聚出來的殺氣,但我不怕你的本身。
你與我現在宛若一體,我們是天生的朋友,不是嗎?”
“可惡的小鬼……”九喇嘛的面目仍舊猙獰,但是眼神已經有所軟化。
它還是第一次在人類這里聽到這種說法。
玩弄別人的家伙,就應該要承受相應的代價嗎?
是啊!
忍界將如它這般的存在,被人類稱之為尾獸,亦稱之為天災。
但最初的尾獸們,實際上是無憂無慮地生活在那些無人地帶的,尾獸與人類之間原本井水不犯河水。
直到有一天,誤闖入尾獸棲息地的人類,發現了它們的存在。
于是,覬覦尾獸力量的人類,開始了抓捕它們的行動。
而在人類的抓捕過程中,有成功、也有失敗,但無論成功與失敗,絕對少不了傷亡!
由此,人類與尾獸之間的戰爭與仇恨開始了。
對于尾獸來說,它絕不會對抓捕它、奴役它、封印它的人類有任何好感。
所以,只要一有機會破封而出,尾獸就會將自己對人類的仇恨宣泄到囚禁它的村子身上。
更多的傷亡與仇恨,也因此無法避免。
而尾獸與人類之間的仇恨,也終于無法斷絕。
對于尾獸,尤其是九喇嘛來說,千年來,能夠盡情地驅使它們,而不會遭受反噬的人類,寥寥無幾,距離現在最近的,便是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
至于三年前的那個神秘人,勉強算半個。
若非當時它的人柱力因為生產而虛弱,并且那種虛弱狀態也影響到了它的話,那個神秘人絕對不可能那么輕松就用瞳術將它操控住。
九喇嘛曾經固執的認為,不會有人類站在它們的角度來思考問題,即便當初老頭子留下了那樣的預言,但這千年的仇恨,讓九喇嘛不再相信人類,在它看來,所有人類都是虛偽的、不可信的!
至于老頭子的預言,那肯定是老頭子當時快死了,老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