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我’活著的時候,‘我’也會認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成功的,‘我’看不到‘我’死后的情形,‘我’也不敢去想、不愿去想,或者根本沒那個腦子去想。
但我和‘我’終究是不同的,我能夠想象得到,‘我’死后的世界是何等的悲哀。
原本的忍村與忍村之間,是封閉的、是互相戒備的,大家一直都是敵人,仇恨的延續也變得理所當然。
但在‘我’的努力下,木葉十一小強(寧次你死的好慘啊)中,許多人都與其他忍村的忍者結合。
在這種情況下,若是忍村之間再度回到那種戰爭狀態,那么,這些忍村之間結合的家庭,就會面臨著個人感情與忍村大義之間的撕裂。
無論選擇了哪一邊,他們未來的人生都將痛苦無比。
這又是某種程度上的,時代比以往變得更壞了。”
聽完鳴子的一通分析,九喇嘛無言了半晌,好半天才開口說道:“鳴子,老夫現在是徹底相信你并非這個世界的人了。
忍界的人,可沒有一個人會像你一樣,去思考那幾位被公認為英雄人物的做法,和由此產生的后果。
也許你說得對,預言之子只能給忍界帶來一時的和平,等預言之子死去,忍界將變得更糟,但三大圣地真的要對此負責嗎?
老夫不是為它們開脫,就拿妙木山來說,妙木山的蛤蟆,可是和忍者之間很友善的,這么多年下來,它們甚至有很多蛤蟆都在與忍者并肩作戰之中失去了生命。
老夫想象不了,它們在別有用心和痛恨人類的前提之下,還能做到這種程度。”
鳴子聞言,聳聳肩道:“我也想象不了,妙木山的蛤蟆仙人作為與大筒木輝夜同時代的存在,會對黑絕抹除當年歷史的行為視而不見。
如果三大圣地真的跟人類、跟忍界友好的話,它在漫畫中應當做的,就不該是在第二次忍界大戰期間就開始攛掇著自來也去尋找什么預言之子,讓自來也將宇智波斑留下的棋子長門錯認為預言之子。
而是應該將千年前大筒木輝夜、月亮的真相,以及月亮之上的大筒木羽村一族的存在告知忍者,讓他們及早做出準備。
我能說,越是深想,就越是覺得蛤蟆仙人的所作所為,是在報復人類的背叛嗎?
當神樹降臨忍界,竊取忍界的自然能量、還有蛤蟆仙人等存在的神靈權柄之時,人類在做什么?
除了持續的戰爭之外,就是將神樹當成神跡一般參拜,貢獻了他們的信仰。
當大筒木輝夜威壓忍界、釋放出無限月讀之時,人類又在做什么?
嗯,他們為他們的愚蠢付出了代價,被掛在神樹上做成了白絕。
不管我怎么想,都無法說服自己,三大圣地對人類、對忍者是真的友善啊。
當然,為了做戲做全套,蛤蟆仙人那個喜歡睡覺,偶爾會從夢中醒來進行預言的設定還是有一定道理的。
甚至于,我覺得除了三大圣地中的三大仙人自己本身之外,無論是它們的后代、還是它們的分裂體,應該都是對千年前的事情一無所知的。
只有這樣,忍者才不會在與通靈獸的相處之中發現什么不妥之處,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