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的不叫震驚,叫恐怖。
但河圖并沒有和魔心老人為難的意思,畢竟道不同不相為謀,再加上魔心老人更多時候是在保護仙兒,倒也沒有曾經太為難過自己和清明。
河圖的定力,那真的是越來越好了,就算看到仙兒的容顏,也沒有任何的反應,頂多是從站姿變成了坐姿,面露不屑。
“你可算是出現了,說吧,為何要來拿夸父的左手?渡難法師說你是要去救人,救何人?”
仙兒露出一副凄婉模樣,朝著河圖走近了幾步,那小蠻腰,那小翹臀,那大長腿……
河圖面前的桌子慢慢的被頂了起來。
清明眉頭一蹙,河圖也皺眉看向了邊上的天熊,呵斥道:
“干什么玩意,本掌門說正事呢,別鬧!”
河圖將手伸到了桌下,天熊一臉懵逼的看著他,很快桌子就又放了下來。
“公子,你真是好狠的心,明明都這么長時間未有相間,才一見面,公子就呵斥仙兒。”
仙兒委屈的說著,一邊繼續朝著河圖走去,似乎絲毫也不懼怕河圖在世仙人的實力一樣。
但她才近身到河圖兩米之內,就聽刷的一聲。
曾劍開天門的寒織云上天,劍鋒橫立在她的脖頸處,再往前一步,那就該見紅了。
清明拿著寒織云上天,冷目寒霜,絲毫沒有因為眼前仙兒可能是她的姐姐,就對她有絲毫的客氣。
倒是魔心老人往前走了一步,但見到仙兒抬手示意沒什么事情之后,又停了下來了。
魔心老人也很清楚,有河圖在,清明真要傷害仙兒的話,她這個化神期修士,還真的是半點辦法都沒有的。
倒是河圖壓了壓手,清明當然明白河圖的意思,將手中的寒織云上天給收了起來。
按理說,河圖這時候該站起來,走到仙兒的身邊去問話。
但河圖依然坐在椅子上,看著仙兒,面色不愉道:
“我姑且喊你一聲仙兒,是看在我師父的面子上,你到底是不是我師父的女兒,還有待求證,但那夸父的左手,于我非常的重要,還望仙兒你能夠拿出來。”
仙兒也收起先前的可憐模樣來,問道:
“甄掌門是否打算去復活夸父?”
河圖看了一眼仙兒,點了點頭:
“是又如何?”
“若是,那這左手不能給甄掌門,這夸父逐日而死,身為山,杖為林,四肢頭顱,皆被斬去封印。
甄掌門若是去將其復活,那等巨人行走于天地,遇城毀城,遇河竭河,屆時生靈涂炭不說,就連甄掌門和清明,你們也有可能遭遇危險。”
仙兒看上去并非是在開玩笑的樣子,實際上,夸父也確實是飲盡江河,最后竟然依舊生生渴死。
當然傳說故事如此,河圖是不相信夸父真的因為這種原因死掉的。
“那夸父如果真的如你所說,如此放肆,糟踐神州的話,不用別人出手,我都會努力阻止他的。”
河圖想了想,又說道:
“況且,夸父的右手我見過,也跟它聊過,并不覺得是多蠻橫不講理的人物,我覺得是你多慮了。”
仙兒看了眼清明,又看了眼河圖,咬著嘴唇道:
“要我拿出夸父左手也行,甄掌門拿舍利子交換如何?”
河圖搖了搖頭,耐心的說道:
“姑娘,我現在不是在跟你商量,也不是在跟你交易。
我是在打劫。”(打劫是犯法的,請讀者不要學習,本文此處是開玩笑而已,接受任何舉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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