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李承乾和李泰有的,他的蜀王府也不會短缺。
岑文本知道這就是嫡子和庶子之間永遠都化解不了隔閡。如果皇帝將他們放的一樣的高,那么庶子都會像李恪一樣覺得還是矮嫡子一截。
只有把他們提的比嫡子高一截的時候,那這些庶子們才會覺得一樣高了。
“殿下,過猶不及啊。”
“可是老師不覺得父皇做的也太過了嗎,李承乾擅自給重臣們施“大恩”陛下管了嗎?
私自給六率換裝,增加軍餉,父皇管了嗎?
父皇北巡他趁著天災,大肆的收買人心,封鎖關中,多少人參他啊,
可父皇呢,只是在洛陽發了個火就算了,如此下去豈不是天有二主了嗎。父皇就不怕生出肘腋之患嗎,趙武靈王之事不遠了不是嗎?”
李恪是越說越激動,可岑文本聽了卻是頻頻皺眉,李恪這是嫉妒了,可李承乾畢竟是皇帝自己選的儲君,你就是在嫉妒又能怎么樣呢。
“殿下每日在府中想的都是這些嗎?殿下為何到現在都想不明白,太子所做之事有很多是離經叛道,但那件事是人家說不出理兒的。
陛下是何等英明神武,太子做的事他不知道嗎?
不是,那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他做的事都是得到了陛下的授意,就是做錯了,也是對的。”
“關中蝗災臣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容臣說句大不敬的話,就算是陛下也就是大概如此了,那種雷厲風行施政手段是殿下你所沒有的。”
李恪承認岑文本說的全對,但他不愿意承認自己比李承乾差,隨即嘴硬道:“老師對他的評價太高了吧。”
而聽了他話的岑文本則搖了搖頭:“殿下,你是沒有見到過太子是如何監國的,長孫無忌不虧是鬼才。
短短幾年時間竟然把一個孱弱的皇子調教的如此厲害。與其自哀自怨,難道就不能奮發圖強嗎?”
李恪:“請恕學生愚鈍,如今還能怎么樣呢,請先生教我。”
岑文本笑了笑:“吐谷渾不過疥癬之疾,突厥才是肘腋之患,依臣看,陛下對頡利的忍耐也就是這一兩年了,北伐突厥才是殿下真正建功時機。
同時還可以再軍中大量的培養一些文武,這樣豈不美哉。
不信殿下你看著,這批北伐突厥的文武官員,用不了三年就會超過陛下在武德年間時期的舊臣了。”
李恪當然想在軍中培植自己的勢力,柴紹他們雖說也支持自己,但哪有自用出來順手呢。
看看父皇就知道了,要是沒有秦王府的那些將領,又怎么能擊敗隱太子呢。
“可是老師,難道太子就不去了?”
“殿下,這和此次吐谷渾之戰不同,要和頡利打起來,那就是大戰,國戰,太子就是胃口再大也吃不下這么大的一頭牛啊,到時候就是殿下大有可為之時。
至于越王那完全不用擔心,他歷來擅長文事,和軍中的將校來往不多,所以再這次國戰中不可能有所作為。如果手中沒有軍隊,那他的威脅也就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