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便再貶低一下“無能”的文官們,對此這兩個老流氓樂此不疲。
要是平時忍一忍也就過去了,可現在是什么時候,沒看這位魏大爺非要在這審理皇帝的岳父嗎?還特么來添亂。
“額,屬下剛才問了一下,據案犯所言,陸家公子的案子好像就是他做的。”
“那你還在這等什么,還不準備升堂!”,孫伏伽讓這家伙兒的大喘氣氣個半死。
要不是著急處理這個案子,好把魏征這個瘟神送走,他非打這家伙一頓治治他大喘氣的毛病兒。
一個時辰以后,案子審的是十分順利,案犯是個游手好閑的無賴,因在賭場賭輸了錢,就想搶一點兒翻本,倒霉的陸家公子就是在這種情況下丟了小命兒。
事出反常必有妖,人若反常必有刀,言不由衷定有鬼,這個道理不用別人說,魏征他們經驗老道的人精還能不知道。
尤其是做了多年刑官的戴胄和孫伏伽,要是說飛來橫禍他們信,可這天上掉餡餅兒事兒,這么多年還是頭一遭。
可就在魏征三人懸而未決的之時,皇帝的近侍總管甘鄖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大理寺。
“魏大人,陛下讓咱家來問問,審了這么多天,到底是什么個結果。并州大都督府長史李績已經上書陛下為鄭仁基擔保了,其弟鄭仁泰也接連三天覲見皇帝了。”
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戴胄和孫伏伽齊齊向后退了一步。
既然人家是來找你這位欽差的,那咱們可就不跟著摻和了,畢竟涉及皇室,說的越少活的時間越長啊。
“甘公公來的得是巧,老夫和二位大人審了一名金吾衛送來的犯人,他對殺害陸家公子一事供認不諱。”
“照魏大人所言,那鄭仁基就是無罪的了?”
“現在下結論還為時尚早,本官還要繼續調查一番,誰知道這個犯人是不是受到別人的唆使替人頂罪呢!”
甘鄖對于魏征一副軟硬不吃的死樣子早就見怪不怪了,就像太子爺常說的和魏征置氣,純粹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呢。
“既然這樣,那咱家就如實回奏陛下。”
就你魏征能是吧,你能吧,看皇帝回頭怎么收拾你。還有李績和鄭仁泰,他們可是磨刀霍霍的等著你呢。
就在大理寺外一輛馬車里,李恪指著甘鄖馬車言道:“鄭小姐,再加上這個令父洗脫冤屈,官復原職的日子就不會太遠了。”
“殿下和岑先生的恩情,鄭家銘刻骨髓,但有所需,必盡全力。”
“哈哈...好,那本王就在這提前向小姐道喜了,日后在宮里有什么需要,寧馨宮也不會推辭的。”
話畢,李恪便跳下了車,打馬而去。對于李恪來說像這樣把鄭家牢牢的掌控在手里,總比先生施舍些小恩小惠要穩當兒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