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那個女官是誰指使的,他們的目地只有一個那就是逼死、逼瘋這個太子以達到不為人語的想法。
“克明,這朝堂上又要掀起一場腥風血雨了,不管是陛下還是輔機都不會輕易放過這個破壞皇室百年安定大計的幕后真兇。不過我最擔心的是太子,你看他用情這樣深這可是要傷了壽數的。”
老房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皇帝之所以同意在長孫家挑選太子正妃正是看準了長孫家在關隴世家的地位,有了關隴世家的支持,不管將來時局如何,保證太子登基還是沒問題的。
可現在呢,政治上的目的失敗了不說,連這面皮也保不住了。這就猶如棋盤上本來一條長長的大龍被人用一顆棋子斷了根本成為了一條孤龍。
不得不說布置這次刺殺的人脈搏把握之準,下手之狠卻是十分罕見,確實是為可怕的謀略高手。
再加太子是個面冷心熱的性格,此事對他的打擊不小,長此以往下去傷了心肺,在結合他那一身戰傷,天不假年也是有可能,這可不是國家之福啊。
“玄齡,你太多慮了。太子重情是不假,可你也不看看他這些年的作為,那個是他這個年紀的少年能做出來,其心智不熟在朝任何大臣。
尸山血河都趟過來了,這點溝溝坎坎又算的了什么呢,你我現在任務是壓住弘文殿,讓那些想渾水摸魚的人無可乘之機。”
對于李承乾杜如晦還是信心滿滿的,他不信這個長安城用耀眼的那顆星星會因此失去光芒。
跟何況太子羽翼以豐,手下積攢了一批文武大臣,想直接拿下太子還是很不現實的,最多也就是讓他們兄弟之間產生嫌隙而已。
不過這也沒什么,在老杜看來這都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畢竟那個位置對于這些皇子還是有著致命的誘惑的。
“不過,玄齡,你說這個魏王是否是假癡不癲呢。”,這才是杜如晦最為擔心的事兒,那為剛剛被皇帝關進宗正寺的小胖子性子陰沉,一向以文弱示人,這樣以自己為餌的招數像是他能干的出來。
“不好說,那就看陛下能查出什么來了。”,話畢,房玄齡回頭向東宮的方向看了一眼,他知道不管因何而起,最后恐怕是要結于東宮的這位太子。.......
話分兩頭,崇仁坊的蜀王府內,李恪和岑文本二人一邊飲茶,一邊對弈,對他們來說今天的是個難得的好日子。
這次不僅成功破壞了他們父子君臣之間的關系,更為重要的是還讓那位太子又加了一份內傷,這是自貞觀元年以來最大的勝利了。
“老師,這下長孫無忌可怕是要恨死李泰了,就不知道父皇這次是選長孫家,還是選老四呢?”,總得保一個吧,不過李恪實在把不準皇帝到底這次會偏向于誰,畢竟長孫無忌和他的關系可不一般。
待李恪的話說完,岑文本吹了一下滾燙的茶水,小小的抿了一口后言道:“無所謂,只要太子對魏王有所異動,那這個殘害手足的帽子他是戴定了,你說到時候陛下會怎么看他呢?再說尾巴已經擦干凈了,這局怎么說都是我們贏了。”,話畢,岑文本撫了撫胡須后笑著落下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