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心的韋義節指著李崇真大吼道:“小子,沒有圣旨在長安這個地階動刀兵是死罪,別以為李承乾那小子能跑的了。今兒過去后,他這東宮歸別人了不說,你們也得跟著死。”
“我說韋義節,老子要是你就想想怎么死痛快,而不是在這逞口舌之快。你不就在等金吾衛巡街的士兵嗎?你看這么大的動靜他們來了嗎?實話告訴你,動你們韋家上合天意,下合人心,要怪就怪你們平時太囂張,也做的太過了。”
話畢,又對身邊的士兵吩咐道:“除了韋義節外,全部干掉。”
僅僅過了幾個呼吸的時間,那些奮力抵抗六率士兵的家將都到倒了血泊之中,只剩下韋義節一個呆呆的站在那里。
“韋義節,小爺在給你個機會,現在是跟著你的這些手下下去投胎,還是束手就擒跟老子回去受審。”,李崇真一臉不屑用刀指了指地上的尸體,在他看來這些也真特么該死,為韋義節這種貨色效忠,簡直就是腦袋進水了。
呵呵....“小子,別拿這激將法用在在老子身上,這都是老子以前玩剩下的。至于你說的這些奴才要怪就怪他們學藝不精,老子這個主人憑什么為他們取死。”
話間,就扔下手里刀,一邊抖著袍子,一邊輕蔑說道:“老子嫡親的姐姐是貴妃娘娘,是陛下最寵愛的妃子,就算老子跟你去刑部又能怎么樣?不知道什么家刑不上大夫嗎?跟何況老子還是京兆韋氏一房之主,是你這么個小兔崽子能動的嗎?”
“就算是你老子李孝恭跟咱說話也得客客氣氣的,難道他沒有告訴你做人要低調一些嗎?不怕石頭城的事再重演嗎?”
有道是打人不打臉,說話不揭短兒,因為那件事,李孝恭就退出了權利的中心。平時在朝中也是能忍就忍,生怕別人在皇帝再奏上自己一本。同時也時常的教導他們兄弟三人要少說閑話,為了的就是能吃一口安心飯。
可今兒不同啊,這么逆賊也敢來誣陷老子們了,這特么還得了。想到這李崇真挽了挽袖子,狠狠地啐了一口,面目猙獰的說道:“老子今天要不把你打的滿臉桃花開,老子就特么是小老婆養的。”
話畢,一記左勾拳就擊中韋義節面門,一邊打還一邊罵著:“特么的,就你這么個拉女人裙子邊上來也家伙也敢威脅老子,今兒要是讓你嘴里剩下一個牙都算老子學藝不精。”
“就你這種貨色也敢妄稱皇親,你特么也配。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老子才是隴西李氏的嫡系子孫。”
相比李晦兄弟二人磨磨蹭蹭的辦事方式,張知止哥倆要痛快的多,他們到了萬年縣后二話沒說直接就攻進韋正矩的山莊,除了韋正矩和一些女眷之外只活下來幾個賬房先生。
倒不是六率的這些士卒干活兒不利索,而是這些家伙實在是太特么沒骨氣,看到官兵后第一時間就跪倒地上說出了藏匿軍械的地方和錢庫位置。
既然人家這么識相,還給自己剩了力氣,那饒他們一命自然也不是不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