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二十多年以來,法融可是沒少打著fo祖的旗號搜刮民脂民膏啊。殿下,咱這次拿下了葛輝就等于掐住法融的七寸,這次要不替天行道敲掉這個不受清規戒律的淫僧,那老天都會看不過去的。”
說實話,竇寬有些興奮,這么多年來他一直都想向世人證明,那些用百姓血汗蓋起來的院子是個怎么樣的藏污納垢之地。
沉思了片刻之后,李承乾摸了摸下巴問道:“法融這禿驢躲在那呢?”
“殿下,法融是什么輩分啊,那幫禿驢供他跟供祖宗似的,根本不可能知道那老家伙在那。
不過,法持那老家伙可是常年在幽棲寺的,他是其師兄的狗腿子,一旦動了葛家,他會在第一時間為咱們去聯系的。雖然臣打心眼兒想拿下這老賊禿,可用不用先打個招呼!”
李承乾知道竇寬在等自己下最后的決心,法融可不是一般的和尚,這家伙在fo門的地位崇高,要是把他拿下了,容易讓朝廷和fo門對立起來。
不說君臣之誼,單說李承乾這段時間和他關系處的不錯,算是個忘年交,要是這事弄不好坑了他,那可就太不厚道了。
看著竇寬左右為難的表情,李承乾不由的笑了笑,他這副表情就是出身庶子的不自信造成的。隨手倒了兩杯茶,一杯遞給竇寬,另一杯拿在手里。
笑著說:“拿著本宮的手諭,即刻調動滑州府兵一舉蕩平匡城的葛家勢力,把那位葛家的姑奶奶給本宮請過來。然后,把風兒散出去,告訴法融本宮在滑州等著他。”
看到李承乾這容易就下了決心,竇寬不由的呆了,這太子膽子也太大了,他就不怕吃不了兜著走嗎?
于是磕磕巴巴的說道:“殿,殿,殿下,不請旨的話,陛下那可不好交代。再說他們要趁著山東局勢把地方州府再搞亂怎么辦?”
呵呵呵......,“彥集,你的能力在我朝刺史一級的官員中可是說是翹楚了,但是你的格局太小了。
法融的地位再崇高,他也不是fo門的領袖,搞點偷雞摸狗的事,他有這個權利。可鼓動整個山東fo門和朝廷作對,那你說他有這個資格嗎?
再說他敢明目張膽承認葛輝是他兒子嗎?不過他要是敢不來,你倒是可以替他好好的宣傳一下了。”
話畢,看這李承乾談笑風生的臉,竇寬不得不承認,這位爺的膽子,大到天上去了。
不過這也不奇怪,人家都敢在長安城里直接動了京兆韋氏,現在手里握著這么多兵,還特么在乎那幾個禿驢。沒準,這位小爺兒老早就想收拾他們,要不然怎么這么痛快呢。
想到這后,竇寬起身對李承乾拱了拱手:“少東家,您就瞧好吧,臣一定把這事辦的轟轟烈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