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宗伯之職,掌建邦之天神、人鬼、地示之禮,以佐王建保邦國。以吉禮事邦國之鬼神示,以禋祀祀昊天上帝,以實柴祀日、月、星、辰,以槱祀司中、司命、飌師、雨師,以血祭祭社稷、五祀、五岳,以貍沈祭山林川澤,以辜祭四方百物。
以肆獻祼享先王,以饋食享先王,以祠春享先王,以禴夏享先王,以嘗秋享先王,以烝冬享先王。以兇禮哀邦國之憂,以喪禮哀死亡,以荒禮哀兇札,以吊禮哀禍災,以禬禮哀圍敗,以恤禮哀寇亂。以賓禮親邦國,春見曰朝,夏見曰宗,秋見曰覲,冬見曰遇,時見曰會,殷見曰同,時聘曰問,殷覜曰視。
特么的,越聽魏征講課,李泰的頭就越大,干什么啊,不就是周禮,當本王是剛開蒙的小孩子嗎?更為可氣的是老家伙還特么搖頭晃腦的,李泰心中的火苗是越燒越旺啊。
“殿下,臣聽聞你博聞強記,在整治京城風化的時候,還當街給那些犯官講解周禮。可你也知道臣是個較真的人,只相信眼見為止,所以請殿下把這篇文章接下去。”
李泰明白魏征絕對是故意的,不過,明知道是在為難他,李泰也沒有辦法,因為皇帝的圣旨說的很明白,要是一個月后魏征給的評價不過關,那他的食邑將會再次的被消減。
不要以為這是小事,在王公貴族之間,封邑的多少絕對是地位的象征,對于皇子們來說,誰的封邑多,誰在皇帝那里的地位就越高,臣子們就越你那里靠。
自己的封邑的不能再少了,他可不想和李恪那個賤人之子并駕齊驅,這對于他來說是恥辱。
于是,喘云了氣后,李泰不情不愿的回道:“以軍禮同邦國,大師之禮,用眾也;大均之禮,恤眾也;大田之禮,簡眾也;大役之禮,任眾也;大封之禮,合眾也。......,以九儀之命正邦國之位:壹命受職,再命受服,三命受位,四命受器,五命賜則,六命賜官,七命賜國,八命作牧,九命作伯。”
“魏師,不知道小王的回答是否正確啊!”
“好,殿下果然機敏,今天就到這里了,老臣還要回御史臺處理政務,明日申時初刻,老臣會準是來給你授課的。”......
李泰的預感沒錯,他的噩夢由此開始了,就如同當年他在東宮懲罰遲到的太子一樣,每日準時準點,凡是他看逾制、越禮的地方,他總是一本正經的長篇大論,如此讓李泰原本就大的頭變得更大了。
“殿下,你的步子邁的太大了,袖子擺動的幅度又太大,老臣不知道宗正寺的那些家伙是怎么教你,不過,不要緊,老臣會上本參他們的。”
“殿下,你的膳食太奢靡了,而且也不該飲過多的酒,這樣不僅不利于你的身體,也會放縱了你的性情,這可是要吃大虧的!”
“殿下,你的儀仗已經超過了親王的標準,你要那么多衛士和打蒲扇的宮女干什么呢,這不是窮擺譜嗎?安全和舒適顧一樣不行嗎?為什么搞得這樣不倫不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