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士及再三請求,公主怒道:“對于你這種人,我是從內到外的厭惡,你眼睜睜看著別人殺死兒子也無動于衷,這樣的人,比你兄長更加可恨,可恥,如果你若一定要尋死,我可以見你。”,于是,里子和面子都丟了的宇文士及只得放棄,灰溜溜的跟皇帝返回了長安。
另一個故事,發生在貞觀四年北伐時期,皇帝因為惦記戰場的形勢,所以沒有心情處理政務,于是在宮中四處觀賞,看到一顆長相不錯的樹后,隨即說道:“這是嘉木啊!”
侍立在一旁的宇文士及便大加贊美,諂媚之色溢于言表,好像皇帝的英明已經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了一樣。
他的話讓原本就心煩意亂的更是生氣了,隨即正色道:“魏征常勸我遠離佞人,我一直不知道指的是誰,如今知道了。”
宇文士及謝罪道:“宰相經常犯顏直諫,弄得陛下手足無措。我有幸在您身邊,不稍微將就一點。您雖貴為天子,又有什么樂趣呢?”
原本這次召他回朝是要提拔他的,可聽了他這樣的諂媚之言后,皇帝的主意改變了,留了他兩個月后,找了個恰當的借口,又一次的把他放回了蒲州。
對于這樣貪圖富貴、蠅營狗茍、無情無義的小人,別說皇帝厭惡,是個人也看不起他啊,又有宇文禪師那個例子,他能干出殺子的事也就沒什么好奇怪的了。
“簡之先生,既然父皇圣旨已經下了,那就由孤來接手,你的任務就是安心的處理好那些舉子的事就好了!”
打發了姚思廉后,李承乾坐在明德殿里想了很久,這個宇文士及可挺有意思,不管是看在他往日的功勞上,還是壽光縣主的面子的上,這次都是定不了他死罪的,所以他才如此的有恃無恐。
可他這么做是不是有點太著急了,或者說有殺人滅口的嫌疑呢,是什么原因,讓他連殺自己的兒子都不眨眼呢!不管這背后到底隱藏著什么,李承乾都得把這個案子審下來,所以他不得不給這個老人渣打個對對胡了。
“延族,還記得孤以前答應過你的事嗎?”
“殿下,是不是陛下把宇文士及的案子交給您了?”
看到許敬宗一臉急切的樣子,李承乾不由的笑了笑,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宇文士及弒子這么勁爆的消息傳的怎么能不快呢!更何況許敬宗可是和他有過很深的“過節”的,對于這位“故友”他怎么能不關心呢。
“孤不管宇文士及的肚子里有什么牛黃狗寶,孤想知道一切,不管是過去的,還是現在的,這回讓戴胄和孫伏伽給你作副手,記住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