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賤人,賤人,爺兒今就讓你知道下什么是男人,省得你到死都不知道什么閨房之樂,怎么樣,舒服吧!”
“特么的,賤人,你哭什么哭,早晚都是充教坊司的貨色,老子看得上你,是你的福分,你應該說些感謝的話才是。”
“不要指著誰能來救你們,沒人臣子敢過問皇家秘辛,所以還是把大爺伺候好了,沒準爺兒一心軟,還能保你一命也說不準呢,不是嗎?”
“少爺,和她們說那些干什么,平時連看咱們一眼都懶得看,現在還不是成了胯下的玩物,賤人就是賤人,給臉不要臉的人用不著說那些道理。”
還沒進門,李承乾就聽到了男人的淫笑和女人的哀求之聲,一腳踹大門之后,就看到一隊婦人帶著鐐銬跪在地上哭泣,另一邊幾個男子正在凌辱幾個女人,楚恒之子-楚嶺亦在其列。
與此同時,角落里還有剛剛被砍斷手腳的婦人在哀嚎著,幾個拴著鐵鏈的獒犬正在啃食她們的斷肢,人間地獄莫過于此。
啦,隨手抽出長孫沖的佩劍,李承乾一個箭步就沖了過去,眨眼的功夫就把那幾個人漢子挑了。然后把楚嶺踩在腳下,直接用刀煽去了他的男根,又把四肢的筋盡數挑斷。
不顧楚嶺的哀嚎,李承乾肅聲說:“長孫沖,把楚嶺收監,再派遣內衛把楚恒一家老小全都給孤抓過來,孤要他知道什么叫天理昭昭,什么叫作繭自縛!特么的,這個喪心病狂的老家伙該死!”
話畢,解下身上的披風,披在楚恒凌辱的那女子的身上,可李承乾怎么也沒想到,那女子竟然把頭扭了過來,雙眼無神,一臉麻木的問道:你也要上我嗎?
此話一出,李承乾的眼睛頓時一熱,因為他認得此女,她是陸德明少子之妻-宗室之女-李霞,其父、兄三人皆隨他西征,陣亡于東谷口戰役。
李承乾沒法回答這話,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她,只能轉身言道:“上官儀一案,所有牽連老弱婦孺,即刻起解除羈押,移送太醫署診治,務再死傷一人,所有耗費皆由東宮負責,去辦吧!”
話畢,李承乾自顧向外走去,剛出監牢,就碰上了呼哧帶喘的小胖子李泰,拱手行禮道:“臣弟見過大哥,大哥深夜審案幸虧了,小弟特意備下了一桌薄酒為大哥驅寒,咱們。”
李泰的話還沒有說話,李承乾直接就賞了他一耳光,這可把小胖子打蒙了,張著嘴剛要問為什么,只聽李承乾厲聲說道:“青雀,想當主子就得有馭奴的本事,奴大欺主就是你無能了,既然你管不了你的奴才,那孤替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