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衛封的話說,他擅長文事,詩詞歌賦,內政法條都不是問題,而房二是標準的武夫,除了打仗一無是處,完全是兩個行當的人,根本就沒有什么可比性。
所以衛封想了一個這種的方法-斗酒,都是站著撒尿的爺們,有多大的事兒是一頓酒過不去的,又不是什么深仇大恨。
再加上他屬于新丁入伙,對于東宮的這些“老臣”,怎么著都得緩和緩和關系,要不然得罪人不說,也讓太子殿下作難不是,畢竟這人是他妹夫不是。
“好,夠爽了,咱們先說好了不喝倒一個絕不罷休,誰先倒下誰孫子!”,房遺愛對于自己的酒量還是很有信心,他必須從衛封這個要臉的東西身上把場子找回來不可!
而衛封見到李承乾點頭也就爽快的答應了,隨即讓手下的差役趕緊去準備宴席,而且還要把標準盡量提高,太子爺好不容易來一次,縣衙總不能一點孝敬都沒有吧!
宴席間,看著房二和衛封兩個捧著酒壇對干,李晦看著直咧嘴,這特么還哪有一點文官的樣子,活脫脫的就是一酒瘋子,房二算是碰見對手了,這一腳踢到鋼板上的滋味真是不好受。
“殿下,這兩虎相斗必有一傷,依著臣看還是算了吧,這么喝下去非得弄出個好歹不可。”
李晦這話有點偏心,房二這人腦袋愣,挨了一頓鞭子又餓了一天,這么往下灌,先酔的肯定是他,這也太吃虧了。
“算了?怎么算,你說吧,讓這兩位誰給誰當孫子,誰能服氣!還是讓他們喝吧,這是解決矛盾的好時機,否則時間長了,心里系了疙瘩,那可就不好說了。”,人都有自尊心,房二是愣可不是傻子,衛封又是絕頂聰明的人,不把事調明白了,回頭的麻煩更大。
還有一點是李承乾實在嫌麻煩,這一點不僅是對房二和衛封,更多的要說在高陽公主身上,這丫頭可是個惹不起、碰不得淚包子,回頭知道丈夫受了委屈,那還不來把水漫金山把東宮給哭塌了。
李承乾和李晦這對兄弟慢悠悠喝著還扯著閑篇算的上愜意,可我們勇猛的房駙馬與衛縣令打了個平手,同時雙雙倒地,來了個同歸于盡。兩個人都爬在地上嗷嗷地往外吐,那股子味就別提有多難聞了。
唉,嘆了口氣,李承乾從上面走了下來,蹲下來問房二:“怎么樣,這世上的好漢不少吧!遺愛,你呢,也是當爹的人了,官當得也不小了,凡事都長點心眼。弄不明白的事兒,多多問問不丟人!問孤,問你大兄都行,知道不!”
“殿,殿下,臣明,明白,臣就是想不通,你是怎么看上這鱉孫的,他是當刺史的料嗎他!嘔嘔嘔.......”
看房二都喝成這德性了,白天這點小事還沒過去呢,李承乾沒好氣的點了點他的腦袋:“想不通也得想同,實在想不通拿腦袋撞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