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爺,聽說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嗎?我憑什么告訴你!”,趙汝昌十分囂張的回道,反正被朝廷抓到了也難逃一死,說與不說又有什么分別呢!
不過,丘神績這功夫還真沒白費,因為這馬夫不是別人,正是大理寺追查的趙士達的私生子-趙汝昌,長孫沖和丘神績聽到他自保家門之后,還是挺驚訝的,這失之東偶,得之桑榆了。
難怪這小子身手如此的利落,他老子趙士達以前在軍中的時候就是刀術高手,否則也不會受到李靖的青睞,如此說來也算是家學淵源所至。
孫伏伽也是花了很大的力氣,才從邊邊角角的關系網中,摳出了這位趙家二少爺的身世。當然了,這其中還有趙士達的前任王長貴的功勞。要不是這家伙想將功贖罪,孫伏伽怎么弄在這么短的時間就把澤州的舊事人情搞得這么明白呢!
“小兄弟,用不用這么拼啊,與我們內衛合作有什么不好,你不過是趙士達不愿承認的私生子,完全犯不著為他們背黑鍋。
只要你愿意與朝廷合作,把澤州和獨孤霓音事撂了,本官保你性命無憂,還可以得到豐厚的賞賜。”
“這女人嘛,只要有錢,有權,什么樣的找不到,這個道理你不會不明白吧!像獨孤霓音的女人,可不是你這樣的身子骨能玩的起的。占不了多少便宜不說,還容易把小命搭進去,犯不上。怎么樣,考慮考慮本官的提議!”
長孫沖算是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了,反正人進了詔獄,早晚都是要說的,又何必非得吃點皮肉之苦呢,多余不是;詔獄是什么地方,到那里受刑非死即殘,這不是要色不要命嗎?唉,碰上了這么個色中餓鬼,長孫沖也特么醉了。
“官爺,你呀,把人看扁了,不是所有的都甘心受你們這些酷吏的擺布的,明白嗎?”
被內衛捆起來的趙汝昌,毫不示弱的回了一句。就這套誘供的手段,他這輩子見的多了,就憑著這三言兩語就想拿下自己,這幫內衛的腦袋被驢踢了吧!
“特么的,給臉不要臉是不是,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活劈了你。老。”
丘神績的話還沒說完,長孫沖抬手攔住了他,隨即認真言道:“老丘,算了,沒必要發這么大的火,咱們也要尊重靠“體力”勞動的人嘛!”,話畢,照著趙汝昌的頭狠狠地踢了一腳。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將獨孤家在長安的所有產業都給老子翻上一邊,老子就不信獨孤家的那小娘們能上天不成!”
“全翻?獨孤謀那小子可是不好惹的,那可是陛下的親兵,你信不信他敢把北鎮撫司拆了?”,丘神績瞪著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的回了一句,打狗還得看主人不是,那娘們再爛也是獨孤家的人。
“哼,那又怎么樣,老子也是皇家衛率的將軍!”,留下這么一句話后,長孫沖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