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冷哼一聲后,獨孤霓音不屑言道:“怎么,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攀不上皇親著急了,說我是罪女,你有什么證據?你休想屈打成招,本縣主可不吃這一套!”
對于獨孤霓音的囂張氣焰,丘神績只是莞爾一笑,隨即出示了趙汝昌的口供,詳細介紹了澤州案發之后,她接受了剛結識的趙汝昌的金銀,借助獨孤家的威望,在朝中為其活動的事實。
以及她是怎么指使其殺害孔誠、尉遲雯,滅口孫綪全部過程,而趙汝昌給出的理由入情入理。說是獨孤霓音相中了年輕帥氣的孔誠,被人家嫌棄,最后因愛生恨,所以才做下如此轟動朝野的大案。
將門和儒門之間最近的搞出動靜,孔家與尉遲家之間沖突,都是無心插柳之過,根本算不得什么陰謀詭計。
至于他趙汝昌,不過是趙士達留下的備子,是趙灃霈的替身而以,所以借著這次機會,除掉了這橫在他面前多年的絆腳石。
“這么說來,太子和你們把事情都弄清楚了?那還有什么好問的,開刀問斬即可,犯不著費勁弄這些景!”
獨孤霓音捋了捋頭發,十分大方的就承認,對于方才的狡辯好像忘卻了一番,權且當沒說過,搞的丘神績一時還真有些沒反應過來。
“不不不,獨孤縣主,本官想你是誤會了,要是想問這些,你覺得有必要動用我們內衛嗎?不管是大理寺,還是京兆府,審理這樣的案子都是綽綽有余的,沒必要這么大動干戈!”
話間,丘神績先是抿了兩口茶,隨后端著茶盞,一臉譏笑道:“趙汝昌是什么貨色,就他那見了女人就挪不動步的揍性,本官怎么能信那個王ba蛋說的話呢!”
“讓本官更感興趣的是,你一介婦人,憑什么就能把這么大的兩股勢力玩弄于鼓掌之中,還能與fo門的余孽有那么親密的關系。
千萬別說你是用睡的方法,靠著裙下之臣的威力把長安官場搞得雞飛狗跳的。這點,別說是本官,就算是三歲的孩童,也是不會信的!”
哈哈哈......,“丘神績,你是個什么東西,也配聽本縣主的香艷故事,想要聽實話的話讓,李承乾自己來,你們還沒有資格從本縣主口中套得什么東西。”
這女人一旦瘋狂起來,那是十分可怕的,丘神績雖然讀過的書不多,可也知道烽火戲諸侯和陳叔寶與妖妃躲在井中的故事;眼前的這個女人,無論從言談還是舉止,都在提醒著丘神績,這個女人就是那樣的禍水。
都已經成了階下之囚了,還擺著皇親國戚的譜兒,她當自己是誰啊,階下之囚而已,竟然還幻想著面見太子,這不是癡人說夢嗎?
面對獨孤霓音的囂張氣焰,丘神績不由的笑了起來,好好給這位皇親國戚講了講,屋子的“擺件”到底都有什么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