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感受到鼯鼠中將的注視的陳墨,被銀白色頭發略微蓋住了些許的眼睛一撇,向著鼯鼠中將所處的位置一掃而過。
!
或許那些普通的海軍將校還沒有什么感覺,但是能夠熟練使用見聞色霸氣的鼯鼠中將卻是不由得心臟一悸,險些忍不住直接出手……
作為一名敏銳的劍豪,鼯鼠中將能夠感覺到自己剛剛所看到的那雙眼睛之中,潛藏著大恐怖,在身體自保的本能下險些難以自控地就想率先出手爭取一線勝機。
不過陳墨的眼睛僅僅一掃而過,便沒有再度看向鼯鼠中將,反而開始近距離地觀察起海軍士兵們整體的精神樣貌以及一舉一動……
不得不說,偉大航路的海軍士兵,特別是鼯鼠中將所帶領的海軍本部士兵完全算得上訓練有素的精銳。
而在革命軍之中,能夠算得上這種精銳的士兵并不多!
回想起前段時間四海各處匯報上來的革命軍發展的情況,陳墨不由得悄然長嘆一口氣,心中暗道。
“組織看來所需要走的道路依舊漫長得很呀……”
“起碼訓練出這種級別的百萬士兵,以及制造戰艦千艘,這才有一點點底氣能夠逐漸地重新走到明面之上吧!”
“如今組織暗中掌握的國家還不足百個,與世界政府接近兩百個加盟國的規模相比較還差得太遠了!”
“再加上世界政府累積了八百年的底蘊……任重而道遠呀!”
而陳墨陷入沉思的這一片功夫,鼯鼠中將也帶領著自己的下屬們一邊懷抱著十二分的警惕心,一邊面露熱情地暗中觀察著對方的同時,走到陳墨的面前。
鼯鼠中將先是嚴肅地朝著陳墨敬了一個軍禮,語氣帶著相當的威嚴地說道。
“我是海軍本部中將鼯鼠,感謝閣下對大海和平的貢獻。”
“吾,鬼泣!”為了避免無意中暴露說話習慣,陳墨以著“鬼泣”這個馬甲面對海軍之時,盡量精簡用詞。
而鼯鼠中將對于陳墨那冷淡的態度倒是不以為然,反而表情變得熱情了些許,扯出了些許笑容地說道。
“鬼泣閣下,據說你是賞金獵人?”
“興趣使然。”陳墨的眼皮微微下搭,仿若冰山似的。
“大海上像鬼泣閣下這般有著如此氣魄和實力的賞金獵人可真的是不多見。”鼯鼠中將語氣帶著些許贊嘆地說道。
“嗯?”莫名的,陳墨心中升起了些許殺心。
這人,是在懷疑我?
想到這里,陳墨的眼皮子微微抬起,環視一圈,估算著自己瞬間干掉所有海軍,并且讓他們發不出信號的概率有多大……
陳墨并非是嗜殺,對于這些精神小伙的海軍更沒有惡意,只不過為了避免暴露自己,卻也只能將他們革命軍的大牢之中走一趟了。
所以,這種殺心可謂是仁慈的,帶著善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