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澤法看來,這基本已經注定鬼泣并不具備對威布爾造成致命傷害的能力,唯一能夠做到的,估計就是盡可能地攻擊對方的弱點,以牽制威布爾的精力。
故以,澤法重重地朝著陳墨點頭,感激地說道。
“麻煩鬼泣閣下出手牽制了,老夫感激不盡!”
“那……行吧!”既然是對方的要求,那陳墨也不好多言,放棄了將黑槍掏出來的念頭,僅僅使用手中的善良之白槍……
既然這位老人有信心干掉對方,那么必然是藏著什么底牌,陳墨又何必舔著臉地過度出手?
“biubiu……”
不過陳墨好歹也是收了海軍五億貝利辦事,所以態度沒有絲毫的敷衍,感知到塵埃之中威布爾站了起來,再度扣動善良之白槍扳機……
大量密密麻麻的光線爆炸性地從槍口的位置噴涌而出,沿著威布爾身體各處薄弱之處攻擊而去。
眼睛、喉嚨、耳道、肚臍、指甲縫、菊……
咳咳!其實具體攻擊位置是那些被陳墨意念所侵染的劍意所化光線主動選取,并非陳墨主動選擇。
瞬間宛如狂風驟雨般的打擊,瞬間將剛剛打算站起來的威布爾給打蒙了……
即使在身體本能之下,威布爾第一時間就在身體各處覆蓋了大量的武裝色霸氣進行防御。
然而,即便善良之白槍真的很善良,沒有擊穿威布爾的武裝色霸氣,但沾染意念的獨特力量卻能夠透過武裝色霸氣給威布爾帶來相當強烈的震蕩感……
一時間,威布爾感受到身體各處薄弱點那連續不斷地傳來的劇烈震蕩感,似痛似麻似癢似酸的感覺,瞬間就讓威布爾陷入了狂暴當中。
相比起單純的痛苦,這種難以言喻,間夾了各種滋味的震蕩感反而讓威布爾感到一種極限的難受。
“是哪個混蛋呀?!!!”
威布爾一手擋在眼睛面前,勉強地讓自己恢復些許視線,盯著那些連綿不絕的光線來源,狂吼不斷。
“噢?他不會見聞色霸氣?”
這種通過眼睛來鎖定敵人方位的做法,瞬間就暴露出了威布爾的弱點之一,陳墨意念一動,善良之槍槍口持續噴射而出的光線猛然一漲,越發多的光線朝著威布爾的眼睛涌去……
逼迫得威布爾只能一直用一只手擋在眼睛面前,否則到了完全難以看清東西的地步。
不過剛剛那短短的一瞬,威布爾已經發現是那個身穿紅色披風的銀白發男人在搞鬼,一聲狂吼之后,一只手揮舞著長柄大刀朝著陳墨的方位撲了過去……
而這段時間被陳墨所發射而出的光線雨驚呆的澤法,忍不住為陳墨的特殊攻擊方式大為叫好……
“干得漂亮,鬼泣閣下,就這樣牽制住威布爾的精力!”
“你的安全問題不用擔心,老夫絕對會擋住他的!”
歇息了片刻恢復了不少狀態的澤法,也是在一聲自信的狂吼之下,再度朝著威布爾沖鋒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