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祗園瞬間淚目的模樣,頓時陳墨心中就升起了不妙的感覺,連忙問道。
“到底……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就仿佛是回憶起了什么不愿回想的地獄,祗園的臉色一片慘白,雙眼失神,正欲說些什么之時,在張嘴之際,卻又硬生生地止住……
那件事情,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其他人知道,否則祗園在海軍之中將無立足之地,甚至牽連到自己的義姐鶴中將。
就宛如是觸及到什么最深層的秘密一般,提及此事之后,祗園原來柔軟崩潰的眼神都瞬間恢復了堅強和銳利,向著陳墨反問道。
“鬼泣混蛋,你到底是誰?”
“我?”陳墨略微沉思了一下,雖說海軍之中知道奧哈拉遺孤“陳墨”還活著的人僅僅只有卡普一人,但是很多事情往往卻是在細節方面大意而導致全線崩潰……
所以,陳墨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說出自己的真名,轉而說道。
“我就是鬼泣,一個為了賺取生活費而出海謀生的平凡賞金獵人!”
對于陳墨的說法,祗園此刻卻是一丁點都不信,說道。“若是個個賞金獵人都平凡得如你這般,早就不需要海軍了。”
“這種事情又何必較真呢?平凡是相對的,對比某些前輩來說,我真的是再平凡不過的存在罷了!”陳墨搖了搖頭,頗有些感慨地說道。
“那你是怎么認識我父親的?你知道你所說的同鄉到底代表著什么嗎?”祗園隱隱地往著陳墨的前方踏了一步,問道。
“為什么你會提及‘奧哈拉’這個禁忌之詞?”
俗話說,當一個謊言誕生之時,往往需要千百個謊言來填補其中的漏洞……
在陳墨不表露真名的情況下,他和米其森大叔之間的關系卻是一個難以解釋的地方。
最終……
不擅長說謊的陳墨,只能無奈地自己當了自己的弟弟一次,說道。
“我有個弟弟叫陳墨,我們兩個從小相依為命,卻在一次海難事件之中失散……”
“慢著!”祗園直接打斷了陳墨的話,狐疑地說道。
“你叫鬼泣,你弟叫陳墨?同母異父?”
所以說,陳墨最討厭跟別人說不實信息了,實在是太麻煩了……
也幸好面對祗園的問題,腦海之中驟然蹦出一個名詞,下意識地說道。“嗯,我的名字全稱是‘種花·D·鬼泣’,我弟則是‘種花·D·陳墨’,不過因為家族姓氏背負著無數年的榮耀和沉重……”
“所以,像我和我弟這種普通人完全還沒有資格背負起這個姓氏,往往在外界自稱之時都直接隱去了姓氏。”
“‘種花·D·鬼泣’?‘種花·D·陳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