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推開樓上的房間,好吧,只見蘇生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身上就蓋著一條浴巾,遮在腰間,這畫面太美,讓人不敢想。
“他還真是跑樓上來了。”
鄭梅看了下旁邊的病美人,這其中肯定有貓膩,不然怎么可能猜得這么準確。
唐子君倒是顯得大大方方的,這是在說她自己的男人,無論怎么她都能站得住腳,而且是有立場的。而且鄭梅知道她和蘇生之間的關系,所以她并沒有那么多的負擔。
腳下不停,她快速來到床邊,發現男人的發色依舊是雪白,但神色終于正常了,伸手摸了摸男人的胳膊,嗯,體溫也正常的。
“噓,他好像好了,我們說話小聲點。”
鄭梅也看到了情況,把手指放在嘴邊,這個時候千萬不要影響教官休息,因為好不容易才恢復正常,別又鬧出什么事情來。
“嗯嗯!”
唐子君也知道輕重,之前的樣子太嚇人了,現在只是頭發雪白,但蘇生看起來狀態很好,反而給人一種冷酷到極致的感覺。
她的手不經意間輕輕觸碰到了男人的傷口,忽的又是一陣心疼,你為何還要這般拼命,明明我們什么都不缺的,而你在漢東也無人敢惹,老老實實的在集團上班,不好嗎。
“三點半了!”
鄭梅看了看時間,差不多折騰了半宿。
“梅梅,你回房間休息吧,我在這里守著。”
唐子君拉過一張小凳子,她坐下,在床邊守著,如果不在這里,她也無法安心。
有時候她會覺得,以前是不是太過忽略了一些事情,那她今晚守在這里,也學學這個男人,做了什么事偏偏不會說出來,也挺好的。
“一起吧,這個時候了,我怎么能走。”
鄭梅無論是出于什么原因,都會守在這里,她如果不在意這個男人,又怎么會來。
唐子君就知道會這樣,無法支開鄭梅,那就只能一起守著了。
滄海桑田,潮起潮落,好吧,只是過了幾個鐘,蘇生把手從被子里伸出來,舒展了一下身軀,倏地一睜開,竟發現床邊上,一左一右都趴著個女人,這什么情況,又斷片了嗎?
看向窗外,估摸著現在的時間,他小心翼翼掀開被子起來,忽然驚悚的發現,他居然什么都沒穿,臥槽,難道他的清白之身,就這樣沒了,那到底是被誰給禍害了,他該找誰負責呢?
“咻!”
化為一道電流,先去了換衣間,找了條短褲,這才挺直了腰桿。
這么會工夫他也清醒了,搖著頭回到房間,略微沉思后,就小心把鄭梅給抱上了床,見沒什么反應,也不似裝的,這睡得有多沉啊,作為刑天戰斗人員,豈能如此懈怠,該罰。
深吸一口氣,他回頭過來,把冰山也抱了起來,冰涼無比,不是女人受涼了,而是冰雪劍意在滋生,這個問題必須盡快解決,不然劍意遲早會壓制不住。
當然也不急這一小會的時間,他剛想把冰山和鄭梅放到一起,忽然反應過來,冰山會把人凍傷的,無賴之下,也只能把人放到邊上。
這樣放好后,陡然發現中間剛好有個空位,打了個哈欠,接著睡吧,等到上午還得去集團坐班,他不能失言,因為說好的一諾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