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在津門嗎?怎么跑花城來了?”汽車開動,蘇晨才對閆磊問道。
“這個說來話長,我不是畢業后聽了我爸的,去了津門做助理嗎,還記得上次你打電話給我嗎?就是你問我要資料的那一次。”閆磊問道。
“記得,那一次我正在研究一個數學與應用數學的課題,主要還是金融數學的課題,因為我手頭上缺少實際案例與數據,我不想找我媽,最后就找了你,你給了我一份不知道哪個企業的資料,我最后研究完后,不是還把研究結果發了給你嗎?”
蘇晨還記得那時做課題,缺少資料,最后就想起了閆磊家是企業發家的,應該有很多這種資料,蘇晨也不會公布出去,都是私密研究,所以蘇晨就找到了當時已經碩士畢業的閆磊,沒想到閆磊真的給了蘇晨一份不知名的資料。
“對啊,你的研究結果是那家企業肯定出了問題,根據你的分析,如果按照當時的股票行情走,那家企業半年之內必定要垮。
你不知道的是,你打電話給我的時候,我正在我爸辦公室泡他的秘……泡他的蜂蜜水喝,然后我就發現了他的電腦里有一份文件,我隨手翻了翻,好像跟你要的數據差不多,我就把那份文檔的企業名字抹掉,發了給你。
后來你把研究結果發給了我,我也沒在意,后來有一次公司開會,我爸又拿出了那份文件,原來那家公司是我們家的死對頭,那份文件就是我爸派人收集來的資料,當時開會的內容就是怎么抑制那家企業的發展,我當時腦子一抽直接就說了一句,還抑制什么,它都快垮了。
然后后面的劇情估計你也能猜出來,就是我爸問我為什么這么說,我就把你的研究結果給了他,他后來找了公司的金融團隊去分析了一番,研究結果和你的分毫不差,然后我爸就臨時改變了抑制方案,變成了收購兼并。
半年后,我爸直接把那企業吃下去了,然后我就升職了,被派到花城這邊的一家商場做總經理。”閆磊說了半天,終于把來龍去脈說了清楚。
“我去,這么傳奇的嗎?我還以為你當初是隨便找一份過期的資料隨便塞給我的,連名字都沒有,不過你膽子還真大,這種絕密資料你都敢隨便發給我,不怕泄密嗎?”蘇晨聽閆磊說起來還心有余悸。
自己這一不小心就卷入了別人兩家企業的生死搏斗之中,想不到自己,又做了一次殺伯仁的刀。
“我們什么關系啊?別說是一份我們家死對頭的資料了,就是你開口說要我家的資料我都會給你的,沒有你,我都不一定能畢業呢。在我眼里,那狗屁的資料還沒你一個電話來得值錢。”閆磊大大咧咧地說道。
一直坐在后座的王文韻聽到閆磊的話,好奇地看了看蘇晨又看了一眼閆磊。
“對了,你都還沒告訴我,你怎么來花城了呢?”閆磊問道。
“唉,這個說來話長,過程我就不告訴你了,反正結果就是我現在算是離家出走的狀態。”蘇晨一說起這個就頭疼。
“離家出走?那行,我也不問原因了,那你現在在這干嘛?”閆磊問道。
“我現在在這邊當老師。”蘇晨說道。
閆磊:“暨南大學?”
蘇晨:“不是。”
閆磊:“中山大學?”
蘇晨:“不是。”
閆磊:“那就是華南理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