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晨也呆了，自己剛剛是吐了一個奶泡？
良久，周小小才不可思議地說道：“老師，你是在喝洗衣粉嗎？”
“噗嗤！”正在寫文章的王文韻此時也被自己班的這個開心果給逗笑了。
“瞎說什么呢，這是牛奶！朱佩琪怎么了？”蘇晨接過周小小手里的那疊數學卷子，然后問起了自己的數學科代表的情況。
“不會是洗衣液吧？”周小小狐疑地看著蘇晨，她還是覺得喝奶不應該有泡泡。
“佩琪她不舒服，我就替她來了，沒事的話，我回去上課了！”周小小解釋道。
“哦，那行，你回去吧！”蘇晨也沒多想，學生如果是很嚴重的那種不舒服肯定會請假的，也不會記著交作業的事情了，如果是小不舒服，都還知道叫同學來幫忙交，那說明問題不大。
周小小走后，蘇晨好奇地對王文韻問道：“韻兄弟，為什么你要用手寫呢？用電腦寫不好嗎？”現在都提倡辦公無紙化了，王文韻不僅沒有向現代化邁進，反而還用紙筆來寫文章，顯得有點落伍了。
“我讀了那么多年的書，就寫了那么多年的字，練了一手那么好的書法，不寫出來的話，你不覺得很可惜嗎？”被周小小這么一打岔，王文韻也沒什么思路了，索性就回答了蘇晨的問題。
“不覺得，我覺得電腦打挺好的。”蘇晨寫得最多就是數字了，其次就是畫圖，所以對文字沒什么要求，能看得懂就行了。
“好吧，收回我剛剛的話，《夢》雜志只收手稿，主編說，字如其人，可以通過一個人的字來判斷一個人，也能通過字跡來判斷這個人寫文章時的心情，所以夢雜志這些年來一直都是收手稿。”王文韻本身是一個語文老師，對寫字本來就不排斥。
甚至還會很樂意去研究書法，所以她也很贊同《夢》雜志的做法，雖然最后刊登出來的作品都是電腦的文字，但是收稿的時候都是收手稿的，自己的手稿能被人認同也是一種榮耀。
“這么浪費？這不是浪費國家資源嗎？明明是一封電子郵件就可以搞定的事情，非要弄得那么復雜。不行，我還得炸他家窗戶去……”蘇晨說著說著，突然覺得自己當初炸他家窗戶沒錯。
“你說什么？炸誰窗戶？”王文韻不知道蘇晨說的炸窗戶是什么意思？
“哦，沒什么。我覺得他們很快也會跟上時代的步伐，開始收電子稿的。”蘇晨自是不會說出實情，但是這個手稿的確不太好，蘇晨還是想辦法讓《夢》雜志換成電子稿，電子稿也易于保存，收稿審稿也方便，還不用郵件，多方便呀。
“哦，對了，你會離開嗎？”王文韻突然想起來，昨天晚上回家后，妹妹林文歆告訴自己她面試成功了，等鯊魚爭霸賽結束之后，她也快要去上班了。
從林文歆那得知，MHT俱樂部好像還會邀請蘇晨去打職業，所以王文韻就有現在這么一問。
“離開？去哪？你也要趕我走？高三辦公室不要我，體育部辦公室我不喜歡，圖書館你都不讓我待了？”蘇晨不明其意，還以為王文韻要趕自己走了。
“哎，你！算了，我不是說這個，你愛在這待多久，就多久，我不會趕你！”王文韻發現和蘇晨說不通，也不好直接問人家的**，索性略過這個話題了。
“那還差不多，整個學校就韻兄弟對我最好了，只要韻兄弟在，我就不會離開！”蘇晨想起了第一次見王文韻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