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晨安逸地坐在酒店大堂的沙發上,現在蘇晨裹著軍大衣也不冷了。
余林靜則是透過酒店大廳的透明玻璃窗看著窗外的景色,這還是她第一次來燕京,當然充滿著無限地好奇。
“蘇晨,你說話呀!”王文韻見蘇晨跟個沒事人一樣坐在那就很著急,這人怎么這樣?這都要睡大街了都,附近的酒店都住滿了,一時半會兒真的找不到可以下榻的酒店。
蘇晨抬頭看了一眼王文韻,認真道:“你生氣嗎?”
“什么?”王文韻不解。
“我是說,酒店這種做法你生氣嗎?”蘇晨用頭努努了前臺的三個服務員。
“生氣!”王文韻誠實道,都預訂了,不就遲到了一下下嘛,這才多久,就把房子給住完了。
“那行,我打電話叫人來把這破酒店給拆了!”蘇晨說完就作勢要拿電話。
“別——”王文韻看了看不遠處的保安,連忙制止了蘇晨,生氣歸生氣,但是這里可是燕京,寸金寸土的燕京,除了各種出差辦事的人,最多的就是來旅游的人,酒店房源緊張是很正常的事。
可蘇晨這人怎么能把人家酒店給拆了呢,雖然王文韻覺得蘇晨在吹牛,但是也不能讓蘇晨魯莽不是。
“你不是生氣嗎?生氣我給你消氣呀,怎么就別了?”蘇晨戲謔地看著王文韻,蘇晨難得見王文韻接二連三的出錯,現在更是慌到失了分寸。
“那我不生氣了!”王文韻小聲道。
“哈哈,韻兄弟,你好沒有原則!”蘇晨被王文韻給逗笑了。
“你還笑,那現在怎么辦嘛?明天靜靜還要考試呢,不能影響到她!”王文韻主要不是為自己擔心,主要還是為余林靜著想。
總不能把余林靜從家里帶出來,然后讓她露宿燕京街頭吧!
“放心吧,在燕京我就沒住過酒店,不會讓你露宿街頭的,你去找他們前臺,給我們安排一輛車,他要是不肯,直接讓他們經理來見我!”蘇晨指了指前臺的方向。
“真的會給我們派車嗎?”王文韻質疑道。
“我覺得不會,所以應該要麻煩到他們經理出面了!”蘇晨直白道。
“那我們還是打的吧!”王文韻覺得還是不好意思打擾別人。
“你不去,我讓靜靜去!”蘇晨指著趴在透明玻璃窗向外張望的學霸余林靜。
蘇晨剛說完,王文韻就往前臺去了,和前臺的服務員溝通了一會兒,對方用對講機說了幾句什么,很快就有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跟著王文韻回來了。
“先生請問有什么可以幫到你的嗎?”來人正是這家酒店的經理,因為身處燕京,這里什么人都有,經理也不好故作姿態。
“她應該跟你說過了吧!”蘇晨望了一眼王文韻。
“先生,這不符合我們酒店的規定,您還不是我們的客人,我們酒店的車是不能免費接送的。”經理還是耐心地解釋道。
蘇晨換了個坐姿,“我知道,我不是你們的客人,但是我是你們房東呀,我叫蘇晨!”
經理愣住了,腦子里搜索著關于蘇晨的信息,但是卻沒有任何印象,然后他從房東這個詞,聯想到了這棟樓是屬于某重工集團旗下的,酒店還是該集團燕京出差時的合作酒店,只不過因為改革,重工集團早已經外遷,但是這棟樓依舊是屬于他們的。
然后經理就想起來了,好像這個重工集團的董事長好像是有個兒子,姓蘇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