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任夢雨睜著一雙大眼睛看著蘇晨,見到蘇晨還好好的,內心松了一口氣,又開始詢問蘇晨的情況。
“護士,我心口很痛,我是不是要死了?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絕癥,你別瞞我,大膽地告訴我,我扛得住!”蘇晨說道。
任夢雨:“……”
“你沒事,就是沒有休息好,又沒吃早餐,加上陽光的暴曬,低血糖就暈倒了。”任夢雨解釋道。
“可是,我胸口疼這是怎么一回事啊?我是真的疼,沒騙你。”蘇晨指著自己的胸口說道。
“呃,這個好像是送你來的那個女士,用了不太標準的急救動作,用力過猛,壓迫到了你的胸腔肌肉,問題不大,休息一下就好了。”任夢雨解釋道。
“那送我來的那人呢?”蘇晨問道。
“她出去給你買吃的,順便去前臺繳費去了,估計一會兒就回來了。”任夢雨解釋道。
任夢雨又觀察了一下蘇晨,看了一下蘇晨頭上的輸液袋,就告辭出去了。
不一會兒,任夢雨又拿著新的輸液袋進來了。
要給蘇晨換掉輸完的那一袋,“哇,這么大一袋,這要輸多久啊,能不能不打了?”蘇晨看著任夢雨的胸牌。
蘇晨也認出了這個大眼護士,就是之前詢問沈佳嘉母親病情時,詢問的那一個。
“這個你要去和醫生說,這是醫生開的。”任夢雨說道。
“我都沒病,怎么還輸那么多,這不要錢嗎?”蘇晨吐槽道。
“這是緩解你的癥狀的,你以后少熬夜、按時三餐就不用來這受苦了,別總說別人,自己都不注意。”任夢雨也認出了蘇晨,那天他帶著學生來看望學生家長,所以任夢雨印象深刻一點。
因為很少會有學校老師來看學生家長的,這算是特例了,而且剛剛看完學生家長,老師就來和家長住一個病房了,這么新鮮的事情還是很少見的。
“護士,你是不是很討厭我啊?”蘇晨問道。
任夢雨:“沒有啊!”
“那你怎么只給我打,不給它打?”蘇晨指了指蹲坐在床邊一動不動的土豆。
蘇晨也是才剛剛發現了土豆的存在,因為土豆這會兒非常地安靜,而且土豆身上不知道去哪里弄了一件特種工作服,上面寫著導盲犬的。
還別說,土豆穿上這件衣服還像那么一回事,要不是蘇晨認識土豆,還就真信了。
任夢雨看了一眼土豆,不由白了一眼蘇晨,“別人在工作好嗎?比你乖多了!”任夢雨不知道為什么視力那么好的蘇晨會帶一條導盲犬進來,但是醫院有規定,導盲犬是能進來的,一旦進入工作狀態的導盲犬是非常安靜的,她也看不出什么端倪來。
“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出去了,有事按鈴叫我!”換完吊瓶,任夢雨就打算出去了。
“等等!”蘇晨叫住了任夢雨。
任夢雨回頭看著蘇晨,忽閃著一雙大眼睛,示意蘇晨說話。
“就給我打的這個吊瓶,是保障我身體的穩態的嗎?就是熬夜和挨餓的時候打的?”蘇晨問道。
“嗯,只能說是暫時性的,最主要的還是你要注意休息和飲食。”任夢雨說道。
“那,護士,我問一下,我能包月嗎?”蘇晨想起了自己還要籌集沈佳嘉父親的醫藥費,覺得還需要熬一段時間。
任夢雨仿佛沒聽清蘇晨在說什么,瞪著一雙大眼睛看著蘇晨,不明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