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蘇晨還是提取到了關鍵信息,“后天”。
“我知道了!”蘇晨說道。
“你工作辭了,到時看完外公就回家看一看吧,到時你爺爺應該也要回來了!”該來的還是來了,蘇晨知道,蘇晨老媽不過是一個傳聲筒,讓他回去的肯定另有其人。
掛了電話,蘇晨看了一下電瓶車的電量,帶著土豆開始返程。
只不過在路上,蘇晨經過那家“晚來秋”的時候,蘇晨卻鬼使神差地走了進去。
這家店,韻兄弟帶蘇晨來吃過,就是那家私廚。
上一次,韻兄弟升職就是在這里請各位老師一起吃飯的。
蘇晨帶著土豆進來,晚來秋還沒開門營業,不過也正在處理食材了。
“老板!”蘇晨叫了一聲。
“是你,你怎么來了?”老板認得蘇晨,上一次蘇晨在他這里喝了一碗自釀的“消愁”就醉得不省人事了。
這其實不是老板記住蘇晨的原因,在晚來秋喝醉的客人也不止蘇晨一個。
但是像蘇晨這種喝醉了,要把他家的碗順走的,實屬頭一個,所以老板對蘇晨印象極其深刻。
“我就來看看!不歡迎嗎?”蘇晨問道。
“那倒不是,只不過我們這里還沒開始營業,食材也沒準備好!”老板解釋道。
“沒事,我不是來吃飯的,那個什么酒還有嗎?我想喝一碗。”蘇晨問道。
“消愁,那酒叫消愁!”老板糾正道。
“對,就那個,給我來一碗!”蘇晨說著帶著土豆找了個座位坐下。
“好的,你稍等!”老板說完就去了后面,只不過他并不敢給蘇晨喝真正的消愁,上一次喝了一碗就成了那樣了,誰還敢給他喝啊,不過不給蘇晨也不行,老板想了個折中的辦法,那就是給蘇晨喝稀釋的消愁。
很快一碗消愁就端到了蘇晨面前,并且還給蘇晨配了一碟花生米。
同時還給土豆弄了根大醬骨。
蘇晨想醉一場,醉了,明天一切就過去了。
蘇晨端起碗一口干了。
“嗝~”蘇晨打了個嗝,怎么還沒倒呢?
“老板,你這消愁怎么沒效果了?不會是假酒吧?”蘇晨問道。
“怎么會呢?可能是你酒量長進了吧,要不這樣吧,你吃點花生,我再去給你弄一碗。”
“行,快一點!”蘇晨催促道。
就這樣,蘇晨一連喝了三碗,濃度自然是越來越高,蘇晨有點迷糊,但不至于不省人事。
“老板你這酒不行啊,武松三碗不過崗,我喝了你三碗,我都還能看得清土豆,你這酒肯定假的。”蘇晨說道。
“真沒有,我們怎么可能賣假酒,你看,我們店里現在新出了一種酒,叫【月光】,有煩惱的時候,喝它比消愁更有用,要不要給你來一碗試試?”老板也算是看出來了,蘇晨這是想買醉啊。
“那行,那就給我來一碗月光。”蘇晨說道,“順便給土豆加快肉,你看我土豆都瘦成什么樣了,你還讓它吃骨頭!”
老板無語地看了一眼那只大肥狗,它哪里瘦了?不過老板還是點頭應是就去了廚房。
很快又給蘇晨端來了新酒和肉。
“老板,你耍我喲,你這月光是可樂吧?你看它上面還冒著泡泡!你壞呀,我第一次見有人把賣假酒說得那么清新脫俗的。”蘇晨半醉半醒的模樣指著大碗說道。
老板:“……”
老板沒想到蘇晨居然還那么清醒,本來想弄碗可樂糊弄過去的,沒想到蘇晨一眼識破了,沒辦法,老板只能又去端來了一碗真正的消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