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么跟你說,是想你以后說話動動腦子,莫說徐晃,我若愿意,能讓你覺得楊平都能勝你,只要不動手,我有很多辦法讓你相信你很弱。”陳默瞪了典韋一眼道。
典韋選擇了閉嘴,這還不算騙人?老典現在也算識字的,千字文都認得了。
陳默也沒再說,典韋什么都好,就是這樣嘴巴讓你有時候忍不住想抽他,動手吧,他不疼不癢,你要重罰,一來舍不得,二來也沒那般嚴重,但為何非要用這種方法?折磨人的方法其實有很多的,他嘴欠,那就讓他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說話,實在不行就讓他抄書去,這一招,至少能讓他安分一個月。
“主公!”崔耿和成方二人進來,對著陳默一禮。
“來得正好,楊奉先鋒軍已破,如今他大軍在攻祁縣,你二人各率三千兵馬,去攻晉陽、陽邑二地,此時他后方空虛,而且此處不比當初的白波谷,當地士紳會相助。”陳默看著二人笑道。
“末將領命!”兩人領了陳默將令,前去調兵。
典韋看向陳默,卻見陳默也看過來,咧嘴一笑。
“通知眾將,拔營起寨,王叔憑一千人馬守住祁縣三日已然不易,再下去怕守不住,我們立刻回城,將楊奉牽制在此,只要晉陽、陽邑攻下,這太原之戰也可以了結了。”陳默起身道。
“那平陶的兵馬……”典韋猶豫了一下問道。
“不用管,他們未必有渡河的膽量。”陳默笑道。
“喏!”典韋答應一聲,連忙去傳令。
另一邊,楊奉得知楊平兵敗之后大驚,原本士卒已經攻上城池,此刻卻擔心陳默趁勢攻自己后方,連忙撤軍。
祁縣城頭,王彪看著潮水般退去的楊奉大軍,有些無禮的靠在敵樓上,拉弓的手臂有些酸疼,這三天,對他來說可真是一場噩夢一般,為了避免城池被破,王彪三天加起來睡過的時間都不到三個時辰,此刻眼中已經布滿了血絲,城中陳默留給她的一千守軍到如今也只剩下四百余人,而且多半帶傷。
看著四周死氣沉沉的將士,王彪努力站直了身體,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想要說些什么鼓舞士氣,但這三天來,能夠鼓舞士氣的話他都說了,可能這輩子說的話都沒這三天說的多,那張兇惡的臉上滿是無奈,守到這個地步,他真的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守了,若是明日城破,自己還有何顏面去見陳默?
正在王彪滿心頹廢之際,一名將士突然飛奔而來道:“將軍,快看城外!”
有敵情?
王彪本能的拎起了身邊的長弓,手指有些顫抖的抽出一支長箭往弓上搭去,但當他借著夕陽的余暉,看清楚城下出現軍隊的旗號,以及已經跑到城下,吶喊著自己名字的典韋時,王彪一直緊繃的心情突然松下來:“快,主公援軍已至,打開城門,迎接主公入城!”
“喏……將軍!”那將領答應一聲,卻見王彪已經一頭栽倒下去,面色大變,連忙扶住王彪,同時命人打開城門,讓主力進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