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貴賓就能這般戲耍我漢人?”陳默回頭,淡淡的看著獨孤族長道:“還是說,這也是獨孤族長的意思?”
獨孤族長胸口一窒,怔怔的看著陳默,不知為何,面對這漢家少年郎,竟有股莫名的危險感,半晌后,皺眉道:“你究竟是何人?”
“大漢,下軍校尉陳默!”陳默一揮手,王叔等人迅速將那些猶豫不決的拓跋部鮮卑護衛斬殺,看的獨孤族長臉上肌肉直跳,但猶豫再三,最終沒有阻止,拓跋部落他們惹不起,但漢軍他們同樣不想招惹。
“不要管我,給我殺!”拓跋鄰此時恢復了一些,看著自己部下被對方毫不猶豫的殺掉,心中大怒,瘋狂的嘶吼道:“殺光他們!”
鮮卑人開始反抗,但他們面對的,可不是一般漢軍,沒了戰馬的他們,在這些漢軍精銳面前就像一只只雞仔一般,被無情屠戮,周圍圍觀的人已經散開,一些人想跑,陳默張弓搭箭,一個個將那些拓跋部的護衛射殺,一直將箭囊射空方才停下來。
一些護衛受不住,跪地請降,血腥的氣息彌漫在四周,拓跋鄰面色猙獰的看著自己的部眾被不斷斬殺,心中怒火狂炙,扭頭看向獨孤族長,怒吼道:“你便任他們在你的部落殺人?”
“拓跋鄰……”獨孤族長嘆了口氣道:“我跟你說過,不要招惹漢人,他們的怒火,我們獨孤部落承受不起,也無法承受。”
“那我拓跋部的怒火,你就能?”拓跋鄰怒喝道。
獨孤族長沒有說話。
拓跋鄰反應過來,森然的盯著獨孤族長道:“我知道了,你想投靠他們!?”
見獨孤族長不說話,拓跋鄰怒吼道:“你這個叛徒,鮮卑的罪人!我……”
“啪~”話沒說完,便被典韋一個巴掌打斷。
“你話太多了!”對方說的是鮮卑話,典韋一句沒聽懂,但這貨一直在這里咆哮,讓典韋有些煩。
廝殺聲已經漸漸歇止,殘存的幾十名拓跋部的護衛被壓上來,跪在地上。
“我大漢愿意與四鄰友好相處,但不代表我大漢可欺!”陳默看著那些被俘虜的護衛,又看了看拓跋鄰道:“犯我大漢者,雖遠必誅!”
“你想如何?”拓跋鄰看著陳默,厲聲道。
“聽說你是拓跋部的繼承人?”陳默將那些之前被當做奴隸的漢人招來。
“那又怎樣?”拓跋鄰傲然道。
“我想請拓跋部換個繼承人!”陳默將一枚匕首放在一名奴隸手中,指了指那些跪在地上的鮮卑人道:“殺了他們!”
“這……”這群漢人有些猶豫。
“善是美德,但懦弱不是。”陳默看著這些人道:“我們可以對任何人釋放善意,但若有人將我們的善意誤會城懦弱,我們就該用手中的刀告訴他們,該如何做人!我不相信被他們奴役的漢人只有你們這些,先讓他們出些血,這筆賬,以后會慢慢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