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李慶看向陳默,詢問道。
“暫時不要做什么,我與華雄、呂布常有書信往來,靜觀其變便好,莫要引起董卓注意。”陳默搖頭笑道。
董卓現在就如同一頭瘋狗,逮誰咬誰,這個時候陳默可不想無理由的跟董卓打一場,這絕非明智之舉,而且自己在關中的人脈也會因此受損。
李慶如今算是陳默身邊的謀士團,官位不高,但卻是陳默的親信,包括唐元等青州來的士人,如今多數是這個團體之中。
這些人要說大智謀,那是沒有的,但每個人都有所長,比如李慶擅數術,唐元擅后勤,這些人各有所長,將陳默手中的事情分工明確,每每有事,也會從各種角度給陳默提供不同的建議,最后由陳默來決定。
這是陳默勢力一個有別于其他勢力的特點,陳默一直沒有確定謀主,一來是因為他本身就善于謀劃,而另外一點,就是陳默身邊也找不到那種能夠獨當一面的謀士,包括滿寵也一樣。
大局上的事情,陳默自己就能解決,而這些謀士團要做的就是講所有的線都給理順,幫助陳默查缺補漏。
“主公,今歲河東的產糧雖說遠超往年,但按照主公對云中的策略來說,恐怕最后剩不下太多,倒是牛羊多了不少。”李慶又將一卷竹簡遞給陳默。
“牛羊作為軍糧也未嘗不可,打仗時牛羊隨軍,能省下不少人力,而且還能幫忙馱運物資,有何不可?”陳默聞言卻是笑了,當初他去云中的時候就發現這一點,胡人打仗少有后勤的,軍糧都是隨行帶上的牛羊,不過帶的不會太多,他們打仗一般都是為了劫掠,打到哪搶到哪,不過陳默這邊倒是可以運用一下,這種方式其實在戰場上時很有效的,而且糧道上的壓力也會小很多。
“此法卑職倒是未曾想過。”李慶笑道:“如今想來,卻是頗有道理。”
“早就有了,胡人打仗都是這種打法,只是我們很少去關注他們,跟他們交換,吃虧的肯定不是我們,但若是跟他們打起來,就算贏了,我們也沒有多少好處,倒不如用這樣的方法,雖是蠻夷之邦,但他山之石可以攻玉,他們的這些學問,未必就都無用。”陳默笑著解釋道,這種事上,他不屑說謊。
“看來主公此番云中之行所獲頗豐。”李慶一邊默算著這種方法要如何運作,一邊笑道。
“行了,回去自己慢慢算,天色不早了,回家!”陳默起身笑道。
“主公早生貴子啊!”李慶在陳默身后說了一句。
“嗯。”陳默揮了揮手,這種事,也不是由他來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