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稠和張濟屯兵于新豐,雖然還沒動手,但雙方斥候這些時日相互摩擦也不少了,如果可以,陳默想搞一搞。
“細作有過專門收集西涼眾將的情報,樊稠此人平日沉默少言,但若論勇武,卻是只在華雄之下,而且作戰也頗為勇猛,每每身先士卒,董卓在世時,倒是頗受董卓看重,只是其本人卻很少主動與人親熱,多是他人來找樊稠。”滿寵笑道:“主公,此人看似沉默,但要離間反而不易。”
陳默點點頭,這樣的人,只要有人對他好,他就會感恩,想靠利益或是權勢離間反而不易,不過可以以情動之,得設法交流交流,看著滿寵道:“那張濟又如何?”
“此人倒是善于隱忍,在如今西涼四將之中,實力最弱,原本與楊定其實相差不多,如今也是作為樊稠副將,李傕曾有意屯兵張濟所部,但張濟卻在發覺不對之后,與樊稠聯手,使得李傕不敢妄動,若非主公奪了弘農,張濟恐怕還要再強一些。”滿寵笑道。
“文武雙全,不錯。”陳默目光一亮,他倒不怕對方有本事,如果像樊稠那樣反而不容易對付,反倒是張濟這種有本事,卻又受一定打壓的,就算不能收下,也要暗中聯絡才行。
“我要張濟更多的情報,讓細作打聽打聽,比如這張濟有何家眷,還有身邊的將領,都要。”陳默笑道:“能找到的情報,都要于我找來。”
“喏,在下這便去安排。”滿寵起身笑道。
“盡快!”陳默點點頭,讓滿寵去傳信。
便在此時,卻見一親衛進來,對著陳默一禮道:“主公,衙署外有人持著河.南尹的令牌求見,說是主公故人。”
“哦?”陳默看向親衛道:“可曾留下姓名?”
“其人自稱太史慈。”親衛躬身道。
“子義兄!?”陳默聞言有些驚訝道:“快請!”
親衛躬身一禮,便要去請,卻被陳默叫住。
“慢,還是我親自去見吧。”陳默起身看著眾人笑道:“太史子義之名,我該跟諸位說過,箭術無雙,一手長戟頗為厲害,這些年為避禍遠遁遼東,算起來,已有數年未見,得親自去接。”
唐元等青州來的自是知道太史慈的,也知道從很久以前,陳默跟太史慈就頗有交情,見陳默如今身份,遇到故友還是這般熱情,心中也有些暖,當初陳默見他們的時候,也是未曾擺什么架子。
陳默都起來了,眾人也不好繼續坐著,只能跟著起身去迎接,同時也想看看能讓陳默如此牽掛的人物,是個怎樣的人。
衙署外,看著風塵仆仆的太史慈還有身后的馬車,陳默走過來道:“可是伯母也一起來了?”
“嗯,青州最近很亂。”太史慈點點頭道。
陳默連忙上前,對著車廂內一禮道:“伯母,在下陳默,伯母可還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