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做出退讓,雖是無奈之舉,但陳默本身也有些壓抑。
禰衡嘆了口氣,對著陳默一禮道:“主公,卑職此時卻不愿回去,也無言見那些學子。”
“也罷,你可繼續在朝堂上主張三學紀要之事,此事雖然已經定下,但并不妨礙向百官陳明利害,也算是為日后冀州布局做準備,你看如何?”陳默看著禰衡道。
“遵命!”禰衡起身,對著陳默躬身一禮道:“在下會繼續去做在下認為對的事情。”
陳默點點頭,禰衡這才告辭離去。
“典韋!”看著禰衡離開的身影,陳默對著門外喊道。
“主公!”典韋昂首進來,對著陳默一禮。
“你去一趟大牢。”陳默道。
“啊?”典韋愕然的看著陳默。
“把這個交給賈詡,告訴他,力保禰衡,他不能有任何閃失。”陳默將一封剛剛寫好的竹簡吹干墨跡,卷起來遞給典韋道,禰衡力主三學紀要,朝堂上沒人奈何得了他,陳默擔心有人破了規矩使盤外招,禰衡在接下來會是陳默手中一枚最重要的棋子,而且無人能夠代替他,所以,陳默會力保禰衡。
“多派些護衛便是,都說這好人不長命,我看他命挺長。”典韋忍不住道。
陳默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典韋。
“末將這便去!”見陳默面色不善,典韋嚇了一跳,連忙躬身接過竹簡,轉身便走。
搖了搖頭,陳默起身,這剛剛回到洛陽,便被部下攔在衙署,自己這主公當的,一點兒體面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