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兒,見到主公,為何不拜?”典韋皺眉看著筆直站立的韓瓊,厲喝道。
“他是汝主,并非我主,我為何要拜?”韓瓊冷然道。
“無妨!”陳默擺了擺手,示意典韋別沖動,人家說的也沒啥問題,看了看韓瓊身上的傷勢還有那慘白的臉色,又觀望了一番對方的氣運、命數,嗯,凝聚成了命格,而且是屬于武人的槍道命格,當下道:“將軍有傷在身,有什么事,也等修養好再說,命人在城中找些醫匠來為老將軍療傷,在城中找處安靜之所讓老將軍修養吧。”
見韓瓊要說話,陳默揮手止住道:“我知老將軍想說什么,放心,冀州之戰結束前,我不會為難老將軍,安心在此養傷便是,此戰我若敗退,自會將老將軍放還,但若僥幸勝出,到時候再論其他吧。”
韓瓊有大量拒絕的言語被陳默輕飄飄的一句話堵回去,當場拒絕?人家也沒讓你投降,拒絕什么?至于喝罵撒潑,韓瓊終究是一代槍道大師,有自己的氣度,這般撒潑喝罵,他做不出來。
“老將軍,請!”龐德對著韓瓊伸手一引,示意他跟自己來,這傷勢也挺嚴重,尤其是以韓瓊的年紀,就算救治的當,想要徹底好全,恐怕也需要一些時日。
韓瓊有些郁悶的點點頭,跟隨龐德離開。
“主公,這老兒有何本事?這般禮遇?”典韋待那韓瓊走后,看向陳默不解道。
“有何本事?本事大了。”陳默笑道。
“末將未曾看出。”典韋茫然道,先被武義在軍陣上擊敗,這朝歌城守的也不見有什么出彩之處,如今更是被龐德生擒,他實在想不出,這老家伙有什么值得自家主公這般禮遇。
“河北老槍王,這冀州乃至幽州境內,數得上號的將領,幾乎都算他門生舊部。”陳默拿起竹簡,一邊翻看一邊解釋道:“如今袁家還在,暫時看不出來,但只要袁家兄弟敗亡,他能代表冀州軍心,你說他有何用?”
“不想這老兒本事不大,臉卻不小,既然如此,主公為何不招降他?”典韋驚訝的看著陳默,這不符合陳默的風格啊。
“本事不大?”陳默好笑的看了典韋一眼道:“他若跟你一般年紀,你未必是他對手,至于招降……不急,如今袁氏兄弟尚執掌冀州,要他投降頗費功夫,待我等拿下鄴城之后,袁尚敗亡,屆時方才是降他的時機,現在招降,只會適得其反。”
“不明白。”典韋搖了搖頭。
“也沒指望你明白。”陳默有些好笑的看著他道:“做事吧。”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