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這晚上,你讓人輪番守著便是,該休息的時候也需休息。”陳默看著一旁的典韋道,自己的親衛大將給自己守夜,終究是有些不忍的。
“主公放心吧,老典我身體棒的很,再說如今出征在外,旁人我也不放心,主公你半夜醒來,第一個不也是叫的我么?”典韋咧嘴一笑道。
陳默點點頭,他確實已經習慣了典韋在身旁的感覺,他的親衛營戰力其實是不俗的,但真沒典韋用著順手。
正說話間,卻見遠處傳來一聲巨響,緊跟著一支人馬突然突破了轅門,直直的朝著中軍大帳殺奔而來。
“還真來了!?”陳默坐在高臺之上,看著殺入營中,四處放火的冀州軍,挑了挑眉頭,眼中煞氣凜冽!
另一邊,張郃挑選了三千精銳,為了避免被營外的哨探察覺,三千將士沒有打火把,摸黑來到營外,但見轅門守備空虛,輕易便被將士打開了轅門,張郃察覺到一絲不對,不過已經殺到此處,沒有放手的理由,當下雙腿一夾馬腹,怒喝一聲,帶著三千將士潮水般涌入,直直的朝著中軍大帳的方向殺去,雖然可能性不高,但若能在此擒殺陳默,那這一仗危機自解。
只是沿路竟無一人出來阻攔,張郃心中不妥的感覺越發強烈起來,直到前方出現一支人馬,好似早就等在那里,張郃大軍殺至,尚未來得及看清對方,便見一蓬弩箭激射而來。
“張郃,深更半夜,擾人清夢,今日你便留下吧!”陳默高坐于高臺之上,居高臨下,俯視著張郃的兵馬,冷哼一聲,聲音伴隨著箭雨而來,頃刻間,張郃身邊的冀州精銳便倒了一片。
同時后方兩側,徐晃和龐德各領一支人馬殺出,斷去了張郃歸路。
張郃此刻卻是驚駭莫名,若說這里防備森嚴,讓自己無可趁之機,張郃也有心理準備,但對方好似已經猜到自己要來劫營,這就有些匪夷所思了,要知道張郃也是臨時起意的。
此人莫非神人!?
看著高臺上那青年的身影,張郃心中震驚比遭了埋伏更加劇烈,這世上莫非真有人能夠未卜先知不成?
“陳默便在眼前,眾將士隨我殺!”無論心中有多驚駭,但此刻已經到了這一步,他與陳默從未如此近過,這一刻,只要擊潰陳默身前那些親衛,便能反敗為勝,張郃當下打消了心中各種念頭,怒吼一聲,一馬當先朝著陳默沖去。
陳默的親衛營在射出議論箭雨之后,便迅速收起了弩箭,豎起了盾牌、長矛,這是當初那黑人將領為陳默訓練的親衛營,那黑人是他們國家的貴族,在幫陳默練好這支親衛,并將戰法教給典韋之后,便帶著自己的妻子回國了,同時帶走的,還有兩邦通商的意愿,但這支親衛的戰力可不只是那黑人貴族訓練那般簡單,后來又經過高順的進一步訓練才最終成型。
眼見張郃氣勢洶洶的撲來,這些親衛卻是絲毫不亂,迅速結成方陣,一根根長矛自大盾之后攢刺而出。
張郃一勒戰馬,避開了那長矛,但跟隨自己而來的騎兵將士可沒他這般精湛騎術,頃刻間便倒下一片。
第一排刺出長矛的親衛迅速后撤,第二排迅速沖上去刺矛。
張郃這邊騎兵精銳兇狠,卻根本沖不破這看似簡單的防御,頃刻間尸體堆積如山。
張郃張弓搭箭,趁著騎兵沖鋒之際,一箭射向陳默。
“大膽!”典韋跨前一步,攔在陳默身前,手中鐵戟一揮,便將那箭簇磕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