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族姑娘懶洋洋的坐在收銀臺前,用一只手托著腮,看著陳牧忙碌。
“你的時間不就是用來浪費的嗎?”
陳牧一邊干活,一邊沒好氣的說:“你說說你今天睡到多少點才起床的?一麗她午飯都快準備好了,你都還沒起床吃早飯,還敢說什么浪費時間,你臉紅不?”
“那是因為我昨晚上做實驗做晚了呀,所以早上才多睡了一會兒。”
“P,我昨晚上明明聽見你房間里傳出海賊片頭曲的聲音,你敢說你不是在看海賊?”
“我的試驗是要等結果的,所以一邊做實驗的時候,我一邊補補番,這有什么不對嗎?”
“誰知道你是在做實驗還是在補番啊?”
陳牧“切”了一句,又說:“你不說你招了幾個人嗎,讓他們趕緊過來啊,早點過來也能幫幫忙嘛!”
維族姑娘瞪大了眼睛:“我招的那幾個人可都是研究員,你準備讓他們過來幫你看店嗎?”
陳老板理直氣壯的說:“也就是幫個忙而已,有什么不可以的,反正你都已經付他們工錢了。”
“我付他們錢,是讓他們幫忙搞些資料,還有為研究所做些準備工作的。”
維族姑娘不想理這人了,正好座機上有一個電話打進來,她拿起電話接聽起來。
這時候,一輛小夏利駛了進來,停在加油站的油泵前。
陳牧連忙放下手里的活兒,跑出去招呼客人。
“你好,加油嗎?”
“90,加滿,謝謝。”
“好咧。”
陳牧立即動手,拎著油槍為車子加油。
客人是個中年人,看起來精瘦精瘦的,頭發亂七八糟,像鳥巢似的缺乏整理,胡子也雜亂的長著,特別野性。
他靠在車門前,看了看加油站周圍的情況,又看了看對面瀚海林業的林場,問道:“那是在干什么呢?”
陳牧抬起頭,朝著客人示意的方向看了一眼,笑嘻嘻的說道:“他們在打井。”
“打井?”
客人好奇的問:“打什么井啊?”
陳牧回答:“水井。”
客人看似隨意的問著:“那么大的機器?打多久了?”
陳牧算了算:“有五六天了吧。”
對于對面林場打井的情況,他一直算著、留意著,因為他一直偷偷的掐著時間給人斷水。
這么干了幾次后,他發現最近兩天,對面的工程隊打好井后,也不走了。
看樣子,像是由于之前被折騰來折騰去,他們煩了,所以索性等著看水井的情況,等到水井徹底正常了,才會離開。
陳牧可不管這么多,堅決按照半天的頻率,只要對面的井打好半天,肯定就給掐斷了,毫不留情。
這么一來,對面的工程隊每天只能打兩口井,打好一口后等著,半天后沒了,再繼續打一口,這么已經連續兩天了,就這么耗上了。
反正陳牧躲在暗處飛飛刀,也不怕暴露,只要在黑科技地圖的范圍內,瀚海林業的這個林場就是秋后的螞蚱,看誰耗得過誰。
客人問道:“打井打了五六天?那打了多少口井啊?”
陳牧看了客人一眼,覺得客人的話兒有點多,就說:“我也不知道,一天一口的話兒,估計都得有五六口井了吧。”
客人又說:“這么大的機器,一天不止一口井吧?”
陳牧心中一動,笑道:“呵呵,聽說打了好多口井了……哦,你問這個干什么?我不能亂說的,你也別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