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懷孕了?”
陳牧繼續懵逼臉(?o?)。
他之前一直在猜想究竟發生了什么,可卻完全沒想到是這么一回事兒。
這事兒來得有點突然,讓他的大腦一片空白,反應完全跟不上來。
維族姑娘繼續說了:“你之前去異色烈,我們不是那個了嗎?剛好那天沒打傘,所以這個月我就沒來親戚了。”
女醫生補充說:“我剛剛帶著阿娜爾去了我家的醫院做檢查,讓醫院里的人幫忙加快拿到檢查結果,結果顯示阿娜爾已經懷孕。”
陳牧靜靜聽著,沒吭聲,他需要一點時間消化。
那天剛去異色烈,因為也沒準備,沒有雨傘,兩個人又干柴烈火,所以就冒險上陣了。
可沒想到這么準,一次就中了。
都不知道該說他槍法準,還是維族姑娘的地好。
維族姑娘說道:“我發現這個以后,就只能先請假回來了,想檢查清楚。”
女醫生看著陳牧:“現在怎么辦,你拿主意。”
“還能怎么辦,當然是生下來啊。”
陳牧驚訝過后,總算恢復了一點智商,連忙肉麻的說:“這可是我們的愛情結晶,肯定得生下來。”
說完,他笑瞇瞇的起來坐到維族姑娘的身邊去:“哎呀,你現在懷孕了,那就不能再去異色烈了,累著可不行。”
維族姑娘瞪了他一眼:“都是你,我們在異色烈那里的水稻正在最關鍵的時候,我突然這樣了……也不知道會不會出什么意外。”
“怎么可能出意外……嗯,出意外就出意外,什么也比不上你和孩子重要。”
陳牧滴水不漏的說著。
他的話兒也不能說不是真心,只是他這時候盡揀著維族姑娘順耳的說。
女醫生看見維族姑娘有點抓不住重點,輕咳一聲,插嘴道:“現在阿娜爾懷孕了,孩子是一回事兒,阿娜爾又是一回事兒,你不準備給阿娜爾一個名份?”
“這必須給啊……”
陳牧給予一個非常堅決的回應,同時腦袋瓜子高速運轉起來,完全是朝著四核八線程來跑的:“要不這樣好了,我們去一趟默哀國辣死維加斯,聽說那里可以辦理簡化的結婚登記,我和你還有曦文都一并辦了,怎么樣?”
這是他能想到的最完美方案了。
自從他們仨在一起,他就在想這事兒了。
在夏國國內領證肯定是沒戲了,他自知理虧,也不好去麻煩公家。
所以特地上網查了一下,據說在默哀國辣死維加斯那里,能辦理一種并沒有多少法律意義的結婚登記。
辦理結婚登記的雙方,甚至不用身份證明,只要雙方到場簽字就可以獲得一份在默哀國和楓葉國都認可的婚姻證書。
這事兒主要是走一個形式,象征意義比法律意義更大。
陳牧覺得自己這輩子除了女醫生和維族姑娘,不會再在外頭折騰,既然沒辦法在夏國給她們一個名分,只能另想辦法。
女醫生和維族姑娘想了想,他們仨都已經這樣了,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說干就干。